“他喝了那麼長時間的酒,就抬頭了三次,看得都是那個郡主。”
千漓雪:“......見色起意?”不可能吧,在還是在清雪原,若是想對清雪原的郡主出手,那腦子得壞到了什麼程度?
比螞蟻的腦子還小吧。
“或許是要殺蝶雪郡主?”千漓雪又有了一個猜測,“但是就算得手了,他自己也出不去啊。”
就清雪原附近的這些陣法險地,沒有人帶著,又不懂陣法,就算是個高手,也絕對走不出去。
“萬一是想把那個郡主弄出清雪原再下手呢。”君離墨問。
“怎麼可能。”千漓雪嗤笑,“蝶雪郡主只要不是腦子有病,就不會輕易離開清雪原好吧。”
“有些人的想法比較......”君離墨想了想措辭,“比較奇怪,不是咱們正常人能猜得到的。”
“是我們,謝謝。”千漓雪笑笑,糾正他。
君離墨:“......”他看起來不像是正常人嗎?
“戀愛腦?”千漓雪想了想,“但是那人長得也不像是能讓人戀愛的樣子啊。”
那五官長得最多就算得上是周正,勉強能看而已。
雖然君離墨不知道戀愛是個什麼鬼,但還是知道愛戀的,猜也能把意思猜的**不離十。
他嗤笑:“你是不是把那個叫蝶雪的想的太簡單了?”
“嗯?看著確實挺單純的啊。”千漓雪眨了眨眼睛。
畢竟是清雪原的人,千漓雪也觀察了一會兒,從哪裡看都是一個不諳世事,被保護的很好的小姑娘。
從小被千原主護著,好像養成這樣的性子挺有所當然的。
“防人之心不可無。”君離墨搖了搖頭,“反正那人的目的是蝶雪,咱們先觀察觀察。”
本來他想說的是看看就行了,但想了想還是沒有說的這麼事不關己。
憑他這麼多年的直覺,總覺得這個蝶雪郡主沒有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君離墨他們故意沒有先走,到後面果然發現蝶雪出去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而此時那個深藍色衣服的男子也已經離開了。
千漓雪跟君離墨對視一眼。
壽宴已經結束了,他們再留在這裡也不合適,他們便上去跟其他在聊什麼聊到現在的人一起跟千原主道了別。
想了想,千漓雪還是道:“千原主,不知令愛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