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身上也沒啥秘密好不,不要把她說的跟處處隱瞞的小人似的。
清雪原的人在前面給他們帶路,全程跟沒聽見似的,到了他們的駐地,禮貌地給他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就是前面了,幾位請。”
韶寒點了點頭:“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那人忙道。
已經是夜半了,幾人休息沒多久,就到了第二天。
隸屬清雪原江天王麾下的男子朝君離墨拱了拱手:“在下眼拙,竟沒認出來是君少主。”
顯然這一晚上的時候,清雪原也把他們查了 一個底朝天。
“在下滿澤,昨晚若是冒犯之處,還請君少主見諒。”
韶寒笑著道:“還是要多謝閣下昨夜收留,不然我們就真的要露宿街頭了。”
“不礙事,不礙事,今日我來是有要事告知幾位的,想必你們也知道鬼手宗的真正身份了吧。”滿澤問道。
韶寒點頭。
“昨日我們在鬼手宗內部發現了一個暗牢,暗牢內有抓了大量的人,每個人身上都有很嚴重的傷,怕是血詭今日又要有行動。”
“那那些人有交代些什麼嗎?”
“他們也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說每天鬼手宗裡的人都對他們施以酷刑,再用一顆丹藥吊住他們的氣,第二天依舊如此折磨他們。”
“但是對方目的到底是什麼,他們自己都說不清楚。”
“做實驗吧。”千漓雪忽然出聲道,“不然也不會用丹藥吊著他們的命了。”
前世,就有不少喪心病狂的人用人來做試驗,用來研製一些非人類的東西,妄想用來統治人類。
“姑娘說的有理,不過現在事態未明,血詭也不知有什麼目的,還得再調查一些才能確定。”
“那些人還活著嗎?”雲初辰問了一句。
“我們的人在盡力搶救,能不能活過來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閣下仁慈。”韶寒道了一句。
“哪有。”滿澤擺了擺手,“力所能及罷了,原主也不希望我們多造殺孽。”
“對了,過些日子原主宴請天下,希望君少主幾位能賞個臉,前去參加。”
“自然會去。”韶寒拱手,“先謝過清雪原主邀請了。”
“屆時恭候幾位大駕。”滿澤恭敬地道。
君離墨他們沒在這裡多留,跟滿澤說完話後不久就離開了。
之後,便接到了獄的人送過來的正式的請帖。
“清雪原在西北,咱們現在在東北,等咱們晃過去的時候,那邊壽宴也該開始了。”韶寒算了算道。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就要起身去清雪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