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似笑非笑地看了凌霜兒一眼，他可不是什麼會給人留面子的人，轉頭對千漓雪道：“你這朋友是不是腦子不太好？”
千漓雪：“......首先，她不是我朋友，其次，她腦子好不好你得問她。”
“也是。”白染一笑，問凌霜兒，“你是不是腦子不太好？”
凌霜兒：“......”她臉色白了紅，紅了白，愣是沒憋出一個字來。
蕭漳沒忍住笑出聲來，笑完才發現，自己好像算是凌霜兒的朋友，於是急忙找補：“唉，她腦子不好使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前輩不必在意。”
伍湘：“......”他以前怎麼沒發現這人腦子也不太好使。
白染笑著對千漓雪說：“你這幾個朋友還都挺有趣的。”
千漓雪也笑：“是挺有趣的。”
伍湘：“......”
蕭漳：“......”
這是在諷刺他們吧。
一路上，不管是風景，還是靈獸，都驚呆了一等狗眼，千漓雪嘖嘖稱奇：“這裡的你要帶出去一隻，你當年也不用那麼慘了。”
“嗤。”白染道，“都把我逼到了那步境地，帶上他們也只能是去送死。”
說著，他抬了抬下巴：“到了，就在這裡。”
他們面前，是由綠色藤蔓搭建起來的一個巨大的宮殿，恢弘大氣又不失 精緻。
“進去吧。”白染道。
“進去幹什麼？”千漓雪警惕地道，“給白澤送菜？”
白染說的都那麼清楚了，這裡都是聖階之上的靈獸，還只有這一座宮殿，那裡面住的是誰只要有腦子的就知道。
別說她了，就算他們加起來，也不夠白澤一爪子呼的。
白染：“......你想什麼呢。”他一言難盡地看著千漓雪，“若是真想對付你們，你覺得自己還能站在這裡？”
也對。
千漓雪剛要跟著白染走進去，就見他身形猛地一停，肅聲道：“有人進來了！”
“人不是早就進來了嗎。”蕭漳不解地道。
伍湘看他一眼：“前輩說的應該是這個空間進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