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血詭的人察覺,千漓雪的陣法做的很隱蔽,看韶寒輕而易舉地又把一個血詭中人引過去就知道了。
不過,有一有二就沒有三了,血詭的人發現那邊不對勁後,就直接遠離那裡了,只要君離墨的人一把他們往陣法裡引,就直接遠攻。
這些人雖然不是血詭,但是體內有死亡之氣,所以花悅的符文陣法對他們造成的傷害也很大。
其他人顯然也發現了,就算血詭的人有意避開,但也不可能次次能避開,但只要進陣法一次,對付起來就容易多了。
半刻鐘後,韶寒恭敬地朝君離墨拱手道:“少主,都解決了。”
君離墨朝千漓雪看:“進去瞅瞅?”
韶寒嘴角抽了抽,人家要是不想進去瞅瞅,也不會來這裡的,您雖然想找人家搭話,但是能不能不要侮辱你的智商。
經過上一次神衍大陸的經歷,韶寒對他家少主好像是倒貼這件事已經能平靜地接受了,而且貼的還挺狠。
“廢話。”千漓雪冷哼一聲。
“漓雪,這是?”花滿看了半天了,但是莫名地覺得自己不適合說話,所以到現在才找到機會問出來。
千漓雪拍了下腦袋:“這個,君離墨,也是來追查血詭的。”
花滿詫異地看了一眼君離墨,雖然一眼就能知道對方肯定不是池中之物,但是能知道血詭還是讓他挺意外的,可能是為了避免造成恐慌,世上知道血詭的並不多。
“兄臺好,我是花滿。”
“花悅。”
君離墨眯著眸子看著他們,他雖然開始就注意到了花滿他們,但是一心都放在千漓雪身上,也沒給他們什麼注意力,但現在看來,他們跟千漓雪的關係,好像還不錯?
不過,君離墨什麼也沒有說,看著好像特別淡定地收回了視線,就算是一直跟著他的韶寒都沒有發下異常。
房間裡,韶寒他們接替了那二十幾個歸真境修士的位置,氣勢洶洶地站在那裡,嚇都把那些修為不高的人嚇破了膽子。
君離墨長腿一勾,一張椅子移到千漓雪面前:“坐。”
千漓雪看了他一眼,但是有椅子不坐白不坐,千漓雪還是坐了下去。
韶寒都沒眼看了,但是怕被秋後報復,還是恭恭敬敬地搬了一張椅子放到了君離墨身後,至於剩下的兩個人,韶寒完全當沒看見。
他敢打賭,要是他也給他們搬椅子了,那絕對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花滿兩人也不在意,隨意地找了兩個椅子坐下,看著房間內蹲在牆角哆哆嗦嗦的人,問道。
“你們這些人在這裡是幹什麼的?”修為都不高,一看就不是血詭的人,但肯定在圖謀著什麼。
躲在角落裡的人害怕地道:“......我們......我們什麼都沒有研究。”
“呵。”花滿輕笑,“你看我們是不是都沒腦子啊,你們什麼都沒研究,留在這裡是坐吃等死啊!”
那人囁嚅著:“你們也知道的,就算我們做了什麼,那我們也是被強迫的,不得不做,也怪不得我們的。”
“哦?”花滿看著他們,“所以被強迫的,就代表你們沒做了嗎?還這麼理直氣壯的。”
那人梗著脖子:“那我們是被強迫的,也不能完全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