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著肚子坐起來，另一隻手擦了擦眼角，咧著嘴角：“要是你晚上出來，沒準能嚇死幾個怪物。”
嗯，他點了點頭，真誠臉。
前提是忽略他臉上的笑意跟語氣裡的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的幸災樂禍。
俗稱，看戲。
柯天韻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
易水寒失笑：“去洗個臉。”
聞言，柯天韻直接拿出水袋，擰開，往臉上倒水，倚在樹上，水順著臉的線條流下來。
感覺正常，氣味除了血腥味很大也算正常，溫度也沒問題，唯一有問題的就是......水的顏色。
黑紅黑紅的。
樂宇看著他，忍不住又笑了。
“天韻你是去挖碳了嗎？哎呦笑死我了！”
柯天韻磨了磨牙，也知道他們為什麼笑了，一張臉微紅，不過上面的黑還沒有完全洗掉，所以也看不出來。
樂宇倚在樹上拿著水袋，也不敢喝，就抖著手，道：“要不是在白天，我都以為是成了精的白牙自己跑出來了呢。”
“嘿。”樂宇突發奇想，“要不你晚上出來試試，看看那些怪物會不會攻擊你，沒準我們還能找到一條捷徑呢。”
不用戰鬥就能避開怪物，樂宇樂滋滋地想著。
柯天韻：“......”
其他人：“......”
這是誰家的傻子，快牽回去。
不過，經他這一說，南潯也反應過來了，略微沉思，道：“我殺死的那些怪物中，也有些身上有黑色的物質，不過......”他眼中漾起笑意，“沒有天韻這麼眼中罷了。”
柯天韻：“......”
這是絕對是赤裸裸的鄙視！！
段星闌斜靠在樹上，眼睛微閉，勾著嘴角；“這裡不少怪物身上都有那種黑色的東西，而且黑色物質越多，怪物實力越強。”
說完，他看了柯天韻一眼，眼中有些深意。
柯天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