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燁凱連忙掙扎著站起來,扶住苗雪華,臉色看起來比苗雪華還白:“娘,你沒事吧?”
苗雪華拍了拍他扶著自己的手背:“傻凱兒,娘能有什麼事,這不是好好的嗎?”
容燁凱眼中的擔憂這才減輕了些,只不過扶著苗雪華的手,始終沒移開。
苗雪華笑了笑,由著他。
“父親。”容燁朗掙扎了一下,“放我下來。”
背後的容鎮遲遲沒有動作。
容燁朗接著道:“我就站在你身前,不會走開的,或者你拽住我的手臂。”
聞言,又過了一會,容鎮才將他放下,一直粗糲的手緊攥著他的手臂。
容燁朗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只不過背對著容鎮,所以他沒看見。
“還是朗兒你最聽為父的話,比那個想要弒父的不孝子好多了。”
容燁朗扯了扯嘴角,我現在也想弒父了,怎麼辦?
容鎮輕蔑地看著對面的苗雪華:“你不是要殺了我嗎?怎麼不動手了?怕了吧?”
看著洋洋得意,用兒子當擋箭牌的容鎮,苗雪華真的是不想說話了。
她當初到底是眼睛有多瞎,腦子裡有多少水才能看上這貨?
幸好她兒子沒跟這玩意生活在一起,要不然她得哭死。
忽然,容鎮嘴角流出一抹暗綠色的血液,他瞪大眼睛看著身前的人。
容燁朗緩緩轉過頭去,歪著頭看著容鎮。
容鎮嘴角不停地往外冒著血:“你......你,你居然要殺我?”
容燁朗搖頭:“是你在逼著我殺你。”
“你殺了我娘,自從我見到你,你就在利用我,利用我達到你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是隻要你能認可我,我也認了,可是您呢?”
“怕是一隻把我當成身邊一條聽話好使的狗吧?”
“如今一直聽話的狗,突然反咬了你一口,你是不是覺得很憤怒?”
容燁朗勾起嘴角:“可是你越憤怒,毒發的就越快呢,你還記得嗎,這個是你給我讓我對付那些試圖阻擋我們路的人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