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山如何能和我上林苑勞工隊相比,他連做我的扈從都不配!”
在十夫長嗔的心目中,上林苑勞工隊地位才是最高的,即使地方官吏也無法和之相比,其實也是,從月俸來看,就算地方官吏也無法相比,權勢更不用說了,凡是提及上林苑,無人不敬畏,即使是地方官吏也要給幾分面子。
畢竟那是李肇的上林苑,那個無所不能,更是皇帝身邊寵信的人,誰要是觸犯之,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於是乎,凡是掛上上林苑名頭的,也變得水漲船高。
這也是為何狗父即使覺得沒有機會,也要想方設法加入上林苑勞工隊的原因,進入勞工隊,就獲得保命符,更能提升地位。
連地方官吏都要禮讓幾分,更別說像萬山這種兩頭不靠岸的人。
“哦!上林苑勞工隊?你是劉季的人?”李肇聽之神情變得古怪了起來。
“當然,劉卿何等神勇之人,他不僅第一個成為上林苑的人,還得到上林苑之主的賞識,絕對是沛縣人人尊崇的存在。”
嗔神氣極了,說著劉季就像說自己一般,頭還慢慢上揚,就怕別人不知他乃劉季的人。
旁邊的婦人也變得乖張了起來,囂張地說:“知道害怕了吧!這就是我之大兄,他一聲令下就令你無立足之地,識相就乖乖地跪下從我胯下爬過,興許我還能求情讓大兄放過你。”
婦人的男人也很囂張,看向李肇就是一個死人,“你剛才說什麼,劉季?你竟然敢直呼劉卿的名字,這是侮辱劉卿,侮辱上林苑之人,更是侮辱上林苑之主。”
而後轉向嗔:“大兄,此人該死,立刻殺之。”
被這麼一說,嗔明顯怒了,一個扭手,劍發出呼嘯之音,直接向著李肇的背後刺來,並狠厲地說:“敢辱劉卿,你死去吧!”
“敢動少爺,找死!”在嗔動手之際,有人也動手了,在一聲呼喝之後數人直愣愣地攔了過來,他們正是躲藏在圍攔之旁的商行執事等人。
其實嗔等人出現並將劍指向少爺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出現在院子裡了,只是無人留意罷了。
護衛武力過人,一個箭步格擋了過來,將嗔的劍擋開,而後護在李肇身前。
執事等人也圍了過來,將李肇緊緊地護於身後。
“少爺,我等來遲,請恕罪!”眾人齊齊對著李肇作揖,一副罪孽深重的樣子,李肇倒好,望都不望他們,語氣變得冷冰冰,道,“你們確實該死!”
這一句話出,可把商行的人嚇住了,一個個連忙跪了下來,頭也不敢抬。
的確,李肇真的氣了,他早就知會他們,他們卻來得那麼遲,否則會有這樣的亂子發生嗎?
但這一幕的發生,著實將嗔等人嚇了一跳,這些人對著小夥恭敬得很,難道小夥是什麼大人物?
要真是他惹不起的大人物,他今天的出風頭就遭殃了,不過想而又想,即使是大人物又如何?能和上林苑之主比嗎?不可能。
須知他可是上林苑勞工隊的,此人即使權勢再大也無法和上林苑相比。
想通了這一點之後,心裡踏實了很多,話語又乖張了起來。
“你們可知我是誰?竟敢阻攔我殺人?”
執事之所以被少爺責怪,全因此獠,再聽如此說,一時氣不打一處來,即使跪著,也露出冷冰冰的表情,道:“願聞其詳。”
嗔還未回答,旁邊的婦人卻說了,還故意提高了聲音分貝:“你們竟然連我大兄都不認識,看來你們今天沒活路了,聽好了,我家大兄便是上林苑勞工隊的人,上林苑之主親自聘任的人,你們知道害怕了吧!”
“勞工隊?”聽聞,執事也露出和李肇同樣的表情,諷刺出聲,“勞工隊很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