痙症?
李肇搖搖頭,並未聽過,確切地說,是對大秦一些病症命名太陌生所致,病症經過兩千年的發展,有些命名被改得面目全非,就算他知道是什麼病,卻也不知其名字。
“小子,你在侮辱醫者知道不?連痙症都不知道也言看看,這和害人性命有什麼區別。”
風伯倒是不走了,還亦步亦趨地走了過來,李肇懶得理會他,隨著兄妹倆走出門庭,來到一間茅房前。
靜立一會兒,兄妹倆並沒有立刻進去,他們似乎在平復一下心情。李肇可聽到裡面不時傳出咳嗽聲,聲音顯得很虛弱。
這應該便是兄妹倆的阿母。
深吸口氣,女子便走上前拉開竹門,頓時,一股惡臭撲面而來。
李肇連忙擤了擤鼻子,卻也不捂住,倒是後面的風伯連忙轉過身去,捏著鼻子表現出極其厭惡。
“阿母,你還好嗎?”
門大開,亮光照了進來,可看清裡面佈置很是簡陋,一自做的木幾,一床榻,一些破舊換洗之物,再無多餘的東西,甚至,這是病房,卻無藥味,可見此家子的貧窮。
李肇也算是看清楚了躺在床上婦人,虛弱不堪的身子,很是瘦小,似乎全身很難動彈以致有人進來也翻不了身,只是弱弱地點頭。
李肇卻不在意這些,目光在婦人身上游走。
臉色發白,乾枯的身子看不出一絲血色,再看腿部,竟是紅腫一片,不,那是膿腫,其中有一道很深的傷口,傷口嚴重發炎,還流著血水,而兩旁是鼓起的膿包,惡臭就是從這裡發出的。
也就是說,婦人經受外傷沒有得到適合治療讓傷口惡化才出現如此情況。
“令慈可有發熱?”
李肇並沒有接觸婦人身體,待觀察一會兒後問女子,女子立刻說,“有,已經維持幾天了,今日特別嚴重。”
笑了笑,李肇不用觸控婦人身體也知道是什麼病症了,不過還是謹慎一點問:“這傷口何時有之?何器所傷?”
這事小夥比較清楚,搶先說:“乃鄰人無意所為,幾天前被鐵器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