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鄉商行?”眾人聽之,紛紛告辭而去。
他們來公主府的目的便是為了陽滋車,此刻有了車的下落,自然是第一時間趕往商行,雖說商行可購,但究竟有多少,無人得知,去慢了只能看著別人嘚瑟怎麼辦。
權貴之後之所以成為權貴之後,是因為他們有著不錯的老爹或不錯的家族,這樣的人是不缺錢財,遂,在他們之中總會出現些攀比,顯然,如此神奇的陽滋車,便是最好攀比之物。
取締抑商後,商業蓬勃發展,已經出現了很多富商,這些人地位依舊低下,總想著有天能和權貴比肩,地位上無法比擬,也只有物質上,遂,這些人更瘋狂,下人早已悄悄地離去,目的地顯而易見。
不出半天,商行門口悄悄地出現了一些權貴之後,他們大方地走進了商行,隨後非常高調地出現在一處處空曠的地方,人手一臺陽滋車,歪歪扭扭地練著。
隨後便是一些富商,這些人卻不敢光明正大,悄悄而入,索索而出,尋個無人之地,練得非常認真。
顯然,對於二金一車,他們選擇了沉默,以致就算買了不少車,外界也少有人知道陽滋車的價格。
商行裡,李基農手捧著那黃橙橙的金子,臉上笑開了花,眼珠子不住地在上面瞅著,就差躺了上去了,不是他沒有見過金子,而是,這金子來得太容易了,才半個時辰不到,竟然進賬數十金,這金子就像天上掉下來的一樣。
來得太容易了。
其他產業雖也進賬不少,但那都得付出時間和精力,兩相對比之下,他感覺以前的辛苦白費了。
“肇兒,你為何限購,直接全售出,這不是盤滿缽滿。”
李基農瞄了一眼侄兒,有些埋怨,本來這次運來商行的有數百輛陽滋車,可侄兒不知腦袋抽了什麼筋,只是出售三十輛,說是什麼限購,這不是眼睜睜地看著黃橙橙的金子流失嗎?
有點敗家。
而且,還讓那些來購之人簽訂什麼保密協議,這是吃飽沒事幹。
有人買,那是多好的宣傳呀!卻不讓人說出來,這是自絕後路。
他很不解侄兒的做法。
李肇很早就來了商行,沒有太多表情波動,只是笑了笑,簡單地道:“限購只是為了更好地賺金子,叔父,我看你有必要多看看經濟論。”
“經濟論?”李基農白了侄兒一眼,這是要賣關子,那乏味的東西有什麼好看的,反正他看著看著就瞌睡,完全無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