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士,專注學問,只應在案牘和朝廷之上,何以會涉足粗鄙低賤的田間之事,那是儒士之恥。
可面對的是儒道泰山北斗,他們卻不敢這樣說,只得搖頭。
「插秧,需分之,鋤禾,當細勤,割稻,自有樂。」
老人似乎自言自語,又似乎告誡他們。
聽得兩人莫名其妙,面面相覷。
「我幫不了你們,不
過儒道不可辱於人,爾等去請靈動儒老吧!」
靈動儒老,一位隱匿之士,聽聞儒學之道世間罕見,學問已登峰造極,不過此人不好名氣,出淤泥而不染,極少在世間行走,聽聞隱居於深山之中。
不過世間還是有好友的,淳于越就是其中一個。
老人都如此說了,兩人無奈,自感他們尊崇的泰山北斗變了,變得極其陌生,問了靈動儒老隱居之地,只得退走,自尋而去。
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
這句詩說得好,極能描述此地的景緻,在汩汩的流水聲中,迎著古道,馬蹄聲踏過,兩人停在一處茅廬前,這便是淳于越所說的靈動儒老隱居之地。
從古道的荒涼來看,可見極少有人踏足。
卻見學童在提水,望了兩人一眼,自個走進裡屋,一會兒後,裡屋傳來蒼老的聲音,「門外來者何人?」
兩人不敢怠慢,連忙下馬,以示尊重,自降身份拱手回應:「儒生末學乃朝廷博士耿和懷,特來拜見儒老。」
於是,兩人便說明來意。
十幾個呼吸,茅屋中一陣沉默,卻能聽到細細索索踱步的聲音。
下一刻,更有細細的呢喃傳出:「汽轉球,冒氣所動,靜坐,動手?」
「荒謬,球動,乃自然之理,自當感之,動手只是粗鄙之人所為。」
咯吱,門開了,走出一位同樣年邁的老人,此老人卻比淳于越精神多了。
「淳于越那老頭可有所感?」
兩人志趣不投,一人熱衷功名,一人迴歸田園,但兩人卻是知心好友,相互之間惺惺相惜。
懷博士看到如此仙風道骨之人,愈發恭敬,連忙說:「越老並未說出汽轉球之妙,可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哦!何話?且說來。」
老人來了興趣。
「插秧,需分之,鋤禾,當細勤,割稻,自有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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