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雲華山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我知道你去調查過，別想瞞我！”
從杜風嘴巴里面傳出來的聲音，尖利、詭異且陌生。
這不是他的聲音，是附身他的邪祟，在借他的嘴巴說話。
但是這一次，杜風還未回答邪祟的逼問，有一個聲音卻先從旁邊傳了過來：
“你問他沒有用，他只是在雲華山外圍的村鎮走訪調查，沒有進入山中霧裡。他頂多是告訴你，有人在進山入霧後，迷亂方向失了蹤……”
杜風聽到這話，猛然扭頭，循著聲音望去。
他的眼神陰冷至極，又帶著強烈的警惕與懷疑。
商陸頓時有了種奇怪感覺，彷彿杜風此刻不是人，而是一隻披著人皮的老鼠。
詭異至極。
“你知道雲華山裡的情況？”
從杜風嘴裡傳出的，依舊是那個尖利、陌生的聲音。
他在說話的時候，眼珠骨碌碌轉動，打量著說話的人。
這人正是商陸。
他冷笑道：“我是他的上級，他調查雲華山，就是奉了我的命令，你說我知不知道山裡的情況？”
“說！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杜風尖叫道，眼睛裡面頓時閃爍起了激動與亢奮的光芒。
他甚至都顧不上啃手了，連聲催問，血沫子混合著肉渣從嘴裡噴出，濺了壓著他的劉捕快一臉。
商陸卻道：“伱先告訴我，你們是怎麼知道雲華山的？”
“跟我討價還價？”
附在杜風身上的邪祟氣極反笑。
它的笑聲詭異尖利，刺的人耳朵疼。
“你有這個資格嗎？你要是不說，我就吃了這個小子！你也不想看到你的屬下，自己把自己給吃了吧？”
讓這個邪祟沒有想到的是，商陸並不受它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