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統聽到鍾惆說的一本正經彷彿自己親眼目睹似的就足以目瞪口呆,結果轉臉看到散發著陰鬱和沉怒的辛酉,頓時嚇得不敢說話,目光十分惶惑,難道被鍾惆說對了?
灤鴆那麼暴躁,對男人那麼歧視,還真有可能想把辛酉變成破布娃娃。
“哈哈,怎麼可能,唉,我這麼優秀的編劇水平不去寫劇本真是太可惜了,辛酉辛苦你被折磨了一晚上,要不我呵閬隊說一聲放你一天假吧。”
辛酉連冷笑都沒力氣,跟失了魂的提線木偶一樣,踉蹌進了房間。
‘咚’的一聲門被重重關上。
鍾惆啞然:“......不會被我的故事說中了吧。”
卜統面色複雜,沉默了很久覺得還是繼續沉默吧,接著下了樓。
鍾惆摸摸頭,他是開玩笑的啊,但這玩笑要成真......好像很難以言喻這種感覺,他思考一番,覺得還是該去看看灤鴆是什麼情況,可萬一撞見不能看的場面......
他看向一樓的連皎,尷尬問:“連皎,還是你來看看情況吧。”
沒等連皎回覆,身後的門就被開啟了,灤鴆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
沒有凌亂,反而打扮的整整齊齊,只不過今天沒有化妝,穿的也還是隊服。
鍾惆遲疑問:“你沒事吧?”
灤鴆翻了個白眼:“該把你腦袋卸下來給你清除乾淨亂七八糟的。”
卜統小聲問蘇恣和連皎:“他們真的沒發生什麼嗎?這可是一晚上......”而且辛酉那副樣子怎麼都沒有說服力,他都快信辛酉是被強了,但不至於吧,灤鴆好歹也是個女人......書包
他深沉了。
蘇恣扯了扯嘴角,鎮定道:“應該不是,不然辛酉就不只是這個態度。”
連皎‘嗯’了一聲:“爭執是一定的。”
“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
“喝!嚇我一跳。”卜統魂都要被嚇飛了。
“你不心虛怕什麼。”
卜統乾笑:“大早上的就算要精氣神好,咱笑笑行不,別冷著一張臉,這不吉利。”
灤鴆冷漠的看著他,一會兒,露出了一個笑臉。
卜統:“......”這是殺人的快感而笑嗎,如此恐怖猙獰。
蘇恣扶額嘆氣,看不下去道:“可以了,別鬧,趕緊吃飯。”
灤鴆疑惑的看著連皎:“你不吃飯?給我一顆蜜餞。”
“沒有。”說完倒是給了她一顆酸棗,灤鴆有點嫌棄,但比沒有好:“自私鬼,一顆蜜餞都捨不得給,你閬神又不是不給你買。”
連皎沒理她,只不過在經過她的時候,覺得總是灤鴆毒舌自己也不反駁回去,是憋屈了些,於是揪著她的馬尾,淡淡道:“不換件衣服就出來,心真大。”
灤鴆身形一僵,她扭頭看自己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