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在接到凌霄的命令後，秘書就立即致電醫院，讓其切斷了所有的網路訊號。
可即便如此，也難保盛莞莞不會在此之前，就已經關注到這則新聞了。
所以秘書遲疑著，遲遲不敢將電話接通。
而當凌霄看到盛莞莞打來的電話後，也是立即眉頭緊鎖。
盛莞莞竟然寧願打電話給秘書，也不願意親自致電給他嗎？
“接吧。”
又一次打翻了醋罈子的感覺，這種滋味可算不上太奇妙。
他冷冷的瞥了秘書一眼，彷彿覺得對方根本就不是在對他求助，而是在炫耀般。
看出凌霄眼神中的冰冷，無奈之下，秘書只能鼓起勇氣，按下了接聽鍵。
“夫人，有什麼吩咐嗎？”
秘書不敢對盛莞莞出言不敬，更何況還是當著凌霄的面。
他之前被打的側臉還在隱隱作痛，打死都不希望另外一半的臉頰，也遭受這種“待遇”了。
“看到新聞了，不過只看了一半，醫院的網路是你派人切斷的吧？”
盛莞莞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冷冰冰的質問道。
就算秘書不承認，她也幾乎能確定，這件事跟他肯定脫不了干係。
而他之所以會這樣做，多半也是受到凌霄的示意。
看來凌霄並不想讓盛莞莞知道劉凱文的遭遇，是擔心她會因此大發雷霆嗎？
此時，面對盛莞莞的質問，秘書早已經偷偷的按下了擴音鍵。
因為他知道，凌霄肯定也迫切的想知道，盛莞莞到底會說些什麼？
果然，聽到盛莞莞這樣說，凌霄皺緊眉頭，整張臉顯得更加冰冷了。
秘書打了個冷顫。
一邊，是帶著危險氣息，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被扼殺在眼神中的凌霄，而另外一邊，則是不喜歡拖泥帶水的盛莞莞。
現如今，好像不管秘書如何回覆，都必須要得罪其中一邊。
這不正好印證了那個歇後語，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嗎？
秘書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於是便求助般的望向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