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臉上露出溫柔,如果他沒有任務,可能或許會和她來一段愛情,可是他不能。
於是不假思索的把信封塞進了懷裡,直接上了樓。
此刻陳由美穿著蠶絲躺在太妃椅上,她看著電視吃著水果,優雅而精緻。
門被輕輕敲響,她隨意而談。
“進來。”
楚河手裡拿著一盤剛剛剝好的石榴走進來。
陳由美看到是這個英俊的傭人,立馬拿過一旁的毯子蓋在身上,坐起來:“怎麼了?”
“我們為陳夫人剝好了石榴,我給夫人送來。”楚河目不斜視。
陳由美上下打量了一下楚河,發現長得還真俊,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與那個留了鬍子的頹廢顧南城不一樣。
那個男人對她越來越沒愛意,甚至對外都不在討論家裡的陳由美,見了面也不會有任何的激動。
不像以前,他看她的眼裡又星星。
現在……呵。
不提也罷。
陳由美擺了擺手:“拿過來吧。”
楚河彎腰把石榴放在桌子上,懷裡的懷錶掉落出來,他眼眸一驚,立馬蹲下身去撿,卻與陳由美觸碰到了手。
楚河急忙縮回手,陳由美挑眉拿起懷錶,發現還是個挺古老的東西,開啟蓋子看了一眼:“挺漂亮。”
楚河臉上露出笑容,像一個被誇獎的孩子:“是吧?這可是我媽媽留給我的,說她和爸爸離開我,也會保護著我,我每回看到這懷錶,我就覺得我爸爸媽媽就陪在我身邊。”
女人都受不了男孩子這樣炙熱的笑容與悲慘的經歷,一瞬間,陳由美心裡便被觸動,微微跳動了兩下。
他很年輕,蹲在這裡,就令人心曠神怡,和顧南城一比……
陳由美皺起眉頭把懷錶丟給楚河:“下去吧。”
楚河點頭,直接離開。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楚河皺起眉頭躺在床上,不對勁啊,這陳由美剛才的態度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