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沒聽見盛莞莞回答，凌霄語氣裡的不悅更濃，“說話。”
盛莞莞聲音有些沙啞，“我剛剛……就是想確定一下，你有沒有出事，既然你人沒事就行了。”
什麼意思？
難道她知道這邊的事？
凌霄臉色一沉，“你在哪？”
盛莞莞看著陽臺外已經暗淡下去的火光回答，“南非。”
瞬間，凌霄渾身寒氣逼人，就是隔著電話，盛莞莞都能感受到凌霄那駭人的氣場。
她還真敢來南非。
是不是不要命了？
“你真去找唐元冥了？”
盛莞莞蹙了蹙眉，她什麼時候告訴過他，她來南非是為了唐元冥？
“說話。”
凌霄的急躁憤怒，哪怕隔著電話，盛莞莞都能感受的十分清楚。
盛莞莞說，“我來找你。”
凌霄的聲音沒了，盛莞莞等了很久，都沒有聽見他開口，但是她可以聽見他的呼吸聲，及其中的變化。
過了半晌，盛莞莞才再次聽見凌霄的聲音，“你來找我做什麼？”
這回輪到盛莞莞沉默了。
凌霄不會允許她躲進龜殼中，再次逼問，“回答我，你來找我做什麼？”
盛莞莞的手攥緊又鬆開，反覆數次才回答，“我來找你，是想跟你並肩作戰。”
得到答案的凌霄薄唇顫了顫，弧度一點一點揚起，越來越高，越發燦爛，“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盛莞莞蹙了蹙眉，凌霄是不是誤會了她的意思？
她默了默，不答反問，“你在這裡叫什麼名字？”
凌霄愉悅的回答，“glacier。”
glacier，冰川？
還真適合他！
盛莞莞又問，“唐元冥呢？”
凌霄的聲音頓時冷了下來，“sat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