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莞莞笑了笑，從床頭櫃拿過那個，今晚凌霄從電影院門外給她買的水晶球摟在懷裡，幸災樂禍的道，“我覺得你分析的很對。”
她就是上帝派來折磨他的妖姬。
“有這麼喜歡嗎？”
凌霄看著那個被她緊摟在胸口的水晶球，突然有些吃味，伸手將它奪了過來，“不就是一對假人偶嗎？”
水晶球裡面，是一對做工精緻，模樣可愛的q版人偶，一男一女，手牽著手。
男生酷酷的單手插在褲兜裡，女生臉色害羞，圓圓的臉上飄著兩朵紅暈，就像是男女最初心動時，最美好的模樣。
盛莞莞躺在凌霄那隻沒受傷的臂彎裡，指著男生說道，“你看這個男生臭屁的模樣，像不像你？”
凌霄冷哼了聲，“我沒他那麼欠揍。”
盛莞莞立即道，“不，相信我，你比他欠揍多了。”
凌霄指著另一個女孩，特別驕傲的說道，“她長得好醜，沒你漂亮。”
看，他多真實，哪像她愛說反話。
“你說什麼？”
盛莞莞以為自己聽錯了，“再說一遍。”
凌霄剛剛在誇她漂亮對嗎？
凌霄有些變扭，冷聲道，“沒聽見就算了。”
凌霄不願再說，盛莞莞也不好逼問，畢竟在床上打鬧，容易擦槍走火……
盛莞莞指著水晶球裡的女孩說，“我覺得她比我可愛，比我簡單快樂。”
凌霄聽後，似乎有些觸動，摟住她的手緊了緊，就像是向她承諾一般，“你會比她幸福。”
盛莞莞摸著冰涼的水晶球，嘴角揚了起來，好希望時間能夠停留在這一刻，“凌霄，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喜歡它嗎？”
“嗯？”
因為它是你送給我的第一個禮物。
許久沒聽見回答，凌霄睜開眼，發現盛莞莞已經睡著了。
凌霄看著懷裡的女人，又看了看手上的水晶球，突然覺得裡面那對小人偶，還挺順眼的。
後半夜，凌霄被一個電話吵醒，他立即調成靜音，低頭看了懷裡的女人一眼，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走到陽臺外，“說。”
葉琛沉重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南非那邊的礦出了問道，有個本地的地頭蛇想搞我們，把路給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