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來。”霍塵寰將一份檢查報告遞給蘇雅言，“他的病情已經惡化，需要長時間佩戴各類輔助治療儀器。摘下這些儀器不到三個小時，他就會死。”
蘇雅言接過報告，面露訝異：“怎麼會惡化得這麼快？”
就他現在這狀況，真的能撐到三十歲？
握著手中的報告，蘇雅言很快便覺察到了一絲不對勁。
竇天逸的體檢報告，霍塵寰怎麼會有？
再結合竇家公司的近況，蘇雅言倏地抬頭看向霍塵寰，試探道：“竇家的事，你做的？”
“是我。”
“什麼時候的事？你做什麼了？”
霍塵寰迎視著蘇雅言亮晶晶的雙眸，也沒隱瞞：“挺早的。”
最初注意到這傢伙就是對方著手調查蘇雅言的時候，當時霍塵寰只是小打小鬧的敲打了對方一番，搞掉了他們家公司的一部分生意作為警告。
誰知道這人非但沒有因此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大庭廣眾之下都敢對蘇雅言下手。
這才真的惹怒霍塵寰，讓他認真起來對竇天逸的公司下手。
“我讓人聯絡了竇天逸的姑姑。”在竇天逸讓人去抓蘇雅言之後不久。
“竇天逸的姑姑？他還有姑姑，不是說他們家的人大部分都已經……”
“他姑姑很早之前就嫁人了，當初竇家亂起來的時候，並沒有怎麼影響到她。”
“原來如此。”蘇雅言恍然大悟，“那你聯絡她……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