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的霍塵寰還不知道自家媳婦兒被惹急了就跟磨好牙的兔子一樣,思想相當危險。
春風得意如他,即便面無表情的坐在樓下,周身也依舊瀰漫著一股神秘莫測的盪漾氣息。
俞子宴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個場景,眼皮子一抖,以螃蟹橫行的步子挪到張伯身邊。
“少爺今這是……怎麼了?”
張伯臉上掛著和藹笑容,洞若觀火道:“少爺身體好了,心情自然也就跟著好了。”
俞子宴似懂非懂的點零頭,總覺得事情可能沒有張伯的那麼簡單,卻又一時不上來哪裡不對。
直至,他看到從樓上走下來的蘇雅言……
蘇雅言一看到俞子宴就想起昨晚上霍塵寰的那些話,臉一黑。
就是這個傢伙,給霍塵寰找的那些亂七八糟的黃文,害得她昨晚上遭了大罪。
霍塵寰是主謀,他也是幫兇,哼!
俞子宴被蘇雅言一瞪,心臟猛地一哆嗦,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做得不對,惹到了這位脾氣一貫很好的少夫人。
蘇雅言也沒解釋,坐到飯桌上距離霍塵寰最遠的一個位置。
霍塵寰見狀眸光微閃,蹭的站起身坐到蘇雅言身邊。
現實演繹了一場“山不來就他,他就去就山”的死皮賴臉式粘人法。
蘇雅言見他過來擰了擰眉,站起身來往桌子另外一邊走去。
霍塵寰也不惱,繼續追。
於是乎,默默守在一邊的俞子宴跟張伯便有幸目睹了一場飯桌追擊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