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搞半天,這傢伙是瞧見她給寧祁睿做了條魚,又醋了?
蘇雅言失笑,再次起了逗弄的心思。
言:那條魚我剛剛已經交給外賣員送去給病人了。
山有扶蘇:……哦。
不知是不是錯覺,這短短一個“哦”字,蘇雅言硬是聽出了那麼一點怨念,酸味十足。
言:我現在在做菜。
山有扶蘇:剛剛直播不是做完了嗎?
言:剛剛直播的是做給病人的藥膳,現在做的是給我爸媽他們還有我老公的日常飯菜,不一樣。
老公?!!!霍塵寰的臉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從耳尖一路紅到脖子根。
原本躲在角落玩球的墩墩,剛好追著球跑到霍塵寰的腳下,一抬頭就看到這一幕,渾身的毛瞬間炸起。
謹慎且好奇的繞著輪椅轉了好幾圈,這狗爹咋回事?臉還會變色!
霍塵寰並未注意到墩墩的異樣,等到臉上的熱度稍微退了一些,一改之前那酸溜溜的哀怨口氣,心情頗好的回了一句。
山有扶蘇:那你忙,我不打擾你了~
最後的小波浪那叫一個盪漾,不用想也知道某人現在心裡有多美。
蘇雅言的眼中掠過一絲笑意,這傢伙雖然是個不折不扣的醋罈子,卻也是真的好哄。
就跟小貓似的,容易炸毛,但只要順毛摸摸,立馬又會攀住你的手,軟軟的叫喚撒嬌。
蘇雅言對此也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不過,也虧得她機智,不然寧祁睿這個苦逼的小可憐怕是會被自家大醋缸集火,到時候可就不好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