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大王子殿下,我是左護衛手下的一個小卒,名刀鋒。”士兵昂首挺胸,站得筆直,人如其名,給人一種殺氣騰騰的樣子,一看便知此人是金子遲早會發光。
“好,如果你今天沒死,本王回去就賞你。”待士兵報完名,風墨雨就將手中的針扎向了士兵的胳膊上。
片刻,風墨雨便問士兵“可有感覺?”
“沒有。”士兵回答的乾脆而洪亮。
風墨魚看向銀玄正要問銀玄這藥好久起效,便感覺到一個東西倒在了自己身上,這大頭兵也是聰明,趁自己還有點意識的時候,往風墨雨那邊斜了一下,要不然,他定會摔到地上,萬一有個差錯,自己可不就真的丟在了這裡,什麼獎賞都無福享受。
風墨雨扶著這個大頭兵,其他人也跟了上來,幫著風墨雨扶著這個大頭兵,風墨雨得空,一個勁地喊,“刀鋒、刀鋒……”
任由風墨雨如何拍打、喊叫,刀鋒依舊睡得跟死豬一樣。
這個時候,當然是銀玄上場的時候了,她拿出隨身攜帶的解藥,胸有成竹地餵給士兵,片刻之後士兵醒來,“我…我真倒下啦?”士兵看著圍在身邊的一群人,一臉的茫然。
“倒下了,又醒了,你快起來吧,從今天起,就跟著海超學習,做我的近身侍衛。”風墨雨深知獎賞要及時這個道理,他雖然說的是回去再賞,但是,現在提前立馬賞了刀鋒一個高位,一來,是在告訴世人,他風墨雨是個說到做到有誠信的人;二來,這也是像他這樣的王公貴族,得民心的一種權宜之舉。
果不其然,那大頭兵聽到大王子殿下讓他做他的近身侍衛,立馬跪下給風墨雨磕頭,表忠心,“刀鋒誓死追隨大王子殿下,一生一世只效忠大王子殿下一人。”
“起來吧。”風墨雨扶起跪地磕頭的刀鋒。
這時,這裡熱鬧開來,眾人見刀鋒這樣的七尺男兒,身強體壯,都不敵銀玄的一根毒針,大家開始交頭接耳議論起銀玄的毒針來,都歎服銀玄的毒針,“醫女的毒針了得呀……”
風墨雨走向銀玄,“醫女的毒針了得,這根針本王就收下了,只是這針……?”
“這針是師傅留下的,只有三枚,是師傅臨走時留給銀玄防身用,一枚用在了張家大小姐身上,一枚現在在王子手上,銀玄手裡還有一枚,這唯一的一枚,銀玄想自己留著,因為師傅並沒有傳授銀玄如何淬鍊毒針,銀玄還需一枚防身,望大王子殿下允許。”
銀玄可不想有人打這針的主意,不是為了救王四他們,為了更有說服力,她也不會拿出這針來,她不想給自己找麻煩,所以在風墨雨話還沒說完之時,她搶了風墨雨的話,表示自己既不會淬鍊毒針,也沒有多的毒針。
“嗯,既然是醫女師傅留給醫女防身的,那醫女就留下那枚針吧,只可惜醫女沒有學到淬鍊毒針之法。”風墨雨是個聰明人,他知道銀玄在胡說八道,只是他不忍為難銀玄,就陪著他演一場戲。
銀玄欠身感謝,“謝謝大王子殿下,師傅說銀玄是個女兒身,只需懂看病救人就可,所以從未教過銀玄煉製毒物,師傅又離家出走了無音訊,如果下次師傅回來,銀玄定當帶著師傅去拜會大王子殿下。”
銀玄也知道騙不了風墨雨,不過他信不信沒關係,只要大多數人相信了就可以,銀玄的目的就是不能讓太多的賊,惦記著她的毒針,風墨雨這一個明賊,銀玄倒是不怕,做戲就做全,銀玄乾脆把一切都推給了師傅,反正他的師傅一時半會也不會回來。
“醫女,你用這針,毒癱瘓了張家大小姐,那事後又是怎樣發展的呢?”風墨雨默契地陪著銀玄演戲,還幫她把毒針這篇給翻了過去。
“事後,事後我便勸王四他們離開張家,莫要再做張家危害村民的幫兇,王四他們也確實在張家大小姐癱瘓之後,就悄悄回到了自己家中,沒再幫張家為虎作倀。
這點,我想王四和他的兄弟們,住家附近居住的村民,應該可以給他們證明。”銀玄繼續回答。
王四和他的兄弟們聽到這裡,趕緊應和著銀玄的話,“是的,大王子殿下,我們村子裡的人都可以給我們證明,我們洗心革面回到自己的村子,做起了普通人。”
“證明,證明什麼……?”風墨雨看到王四他們就生氣,聽到他們要加害銀玄,他就已經想把這八個人,大卸八塊了。
王四看到風墨雨黑著一張臉,怒火中燒的樣子,嚇得一時說不上話來。
對於王四他們,風墨雨也猜到個七七八八,他們對張家勾結魔族的事,知道的可能性都不大,更不要說什麼勾結魔族了。
風墨雨收到翠然透過薛家,送上來的小本子時,就已經派人悄悄調查過張家,二強子確實是張家的紅人,是張家得力的狗腿子,就連這樣的一個人,在他的小冊子裡,將張這些年所做的壞事,大到兵器製造的地點、數量、存放兵器的地方……小到少東家某年某月去了某寡婦家偷情…..這樣的事都一一記錄了下來,唯有魔族的事隻字未提,這隻能說明,二強子根本就不知道張家勾結魔族這些事。
連二強子都不知道的事,這幾個大小姐手下的侍衛,知道的可能性還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