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沉思了片刻,他身上的傷哪裡是什麼人熊傷的,這是家族的強者把他趕出家族,一心置他於死地留下的傷,也多虧了眼前這個女子,他才撿回來一條命。
“我的命是你救的,別說一百隻野味,就是一萬隻野味,我都願意給你,我是個有恩必報的人,只是我現在這個樣子還無法給你野物,你需給我些時日。”
銀玄心想也是,這人身無分文,現在大傷剛愈,他哪裡付得起診費?
銀玄轉念又想,算了你也別在我這裡白吃、白住了,我好事做到底。
她擺擺手道:“你現在沒錢,也打不了獵,診費就算了,我也不會為難你,我就當積德行善,為來世投生個有錢人家積福,願來世不愁吃來不愁穿,身體倍棒吃嘛嘛香,這樣我師傅那瓶藥膏也算物有所值。”
那人一言不語,只是盯著銀玄看,一直盯著,盯得銀玄渾身不自在,是自己說錯了什麼,還是那人聽到不要診費了,一時高興傻啦?
“喂,我說不要你診費,你也不至於這樣盯著我吧,撿了大便宜你高興傻了嗎?”
“你過來,我有話要問你。”
“你問,我聽得到。”
“你過來。”
“我就在你床邊,要問就問,不問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猝不及防,銀玄步子還沒來得及邁開,就被身體已經完全康復的男子,捉住了手,拉到了身邊。
銀玄一個趔趄差點又栽倒在那人身上,這次沒載下去,不是因為銀玄站得穩,而是那男子另一隻手扶住了銀玄的腰,緊緊將她摟住,銀玄才沒撲倒。
這姿勢太尷尬了,銀玄的鼻子離那男子的臉不到一指的距離,距離太近,銀玄不僅可以感受到來自男子的呼吸,還看清了他那黝黑的面板上,被自己的呼吸吹動的小小汗毛。
男子強而有力的臂膀緊緊地摟住了銀玄的腰,銀玄感覺自己就像被一隻超級大螃蟹鉗制住了一樣,使出了吃奶的勁,也沒有掙脫男子的鉗制。
“你…你…你要幹什麼?”距離太近,銀玄心裡突然忐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