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嘴唇上剛剛觸碰到的涼意,輕輕踮起腳,又湊上來,在司晝的臉上印上許多溼漉漉的吻痕。
“不,不行的。”
靈靈現在是受藥效影響,若是明日清醒了肯定會後悔的。
司晝神情閃過幾分掙扎,伸出手攔著推著她。
現在兩個人看著都有理智是清醒的,實際上清醒的又有誰呢?
司晝搖晃著頭拒絕她的親吻,郝綺靈很是不滿,她往前用力一撲,司晝沒有防備,抱著她往身後的毯子上倒去。
“哥哥,我難受,你乖乖的,讓我親一下,好不好?”
往常輕佻的人調轉了身份,郝綺靈像是個輕浮的浪蕩女,畫著大餅想要哄騙人家清白的良家小郎君的身子。
司晝自然不是那樣純善的少年,被壓著也是因為自己身上的人是放在心底的女孩才沒推開。
“不行。”
司晝還在推拒,他總覺得這樣順從著也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既然得不到,又何必要給自己希望。
司晝再次聚攏異能,手觸碰上女孩的手,正要傳輸,柔軟溼潤的觸感直接貼在了唇上。
郝綺靈沒什麼經驗,含著男人的薄唇又含又吮,像是吃什麼好吃的糖果一般,十分貪戀。
鬆開他唇瓣的時候,還有幾分戀戀不捨。
司晝的唇是與他人不同的軟,含著就感覺緩解了她心裡久久滅不掉的火焰,吮吸到的汁液帶著草木清香,淡淡的涼意,讓她難以割捨。
重新聚攏的異能又被郝綺靈的突然襲擊破壞。
有句古話這樣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司晝才失敗兩次,就有了自己不可能再成功的預感。
可他現在連預感都無法深入思考下去,司晝摸著自己的唇,溼潤還帶著些紅腫,還殘留著些被含吮出的晶瑩的水光。
和郝綺靈現在的模樣一樣。
曾經被深埋下去的妄想如瘋草般開始生根發芽。
他還在思考糾結著些什麼,郝綺靈顧不得那麼多,化成了貪吃的小狗在司晝如玉的脖頸處舔舐流連。
親吻還滿足不了她,郝綺靈好奇地“咦”了一聲,伸出一隻手摸了摸從吻上後就不停上下滾動的喉結小“圓珠”。
圓滾滾的,還會動,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