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以雲竟然用手指蘸著舌尖被咬出來的血,臨摹了一遍她的唇。
本來桃粉色的唇被染成鮮亮的紅色,讓她溫婉的面容多了幾分豔麗。
“真美。”
鄔以雲讚歎一聲,重重地吻了下來。
他再不復前面的溫柔,長驅直入,直接衝進了白筠的口中。
白筠感受到口中濃烈的血腥味,瞬間瞪大了眼睛。
她咬的傷口有多大自己是知道的,當時雖然用了力,但很快就給放開了。
按理說,現在不說癒合,好歹不應該有這麼重的血腥味。
驀然,白筠想起了塗抹在自己唇上的血,想到某種可能,再溫柔性子好的人,也忍不住在心裡罵一聲變態。
他一定是自己又咬了自己,才會使流的血比從前更多。
變態變態變態。
白筠被控制的無法動彈,被迫接受這樣熱烈血腥的吻,只能用“兇狠”的眼神和心裡的罵聲表達自己的情緒。
她猜想的沒錯,鄔以雲舌尖上的傷口本來並不嚴重,他不過是想讓眼前的女孩和自己一樣。
鄔以雲用舌尖的血,浸染過兩人的唇齒之間,或粉嫩或蒼白的唇色變得豔麗。
塗抹過後,他也沒有放過白筠,開始了更加深入的接吻和掠奪。
而且,他現在的動作,比之前兇狠了不少。
鋒利的牙齒含著白筠的唇瓣摩擦啃噬,吮吸口中津液的動作也變得猛烈,帶著將人吞吃入腹的濃烈**。
明明僅僅持續了幾分鐘的吻,卻讓白筠覺得自己像是跑了幾公里一樣。
直到被放開,劇烈喘息著深呼吸好一會兒,白筠才恢復平靜。
但這平靜也只是她以為的,那唇上潤澤的水漬,嫣紅的眼尾,泛著淚花的雙眼,處處都彰顯著變化。
“阿筠,對不起。”
腦中的怒火和醋意消退後,鄔以雲才找回了失去的理智,垂著頭道歉。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