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你?呵……”穆長卿發出一聲有些嗜血的低笑,“放了你,那麼誰又來放過我的歌兒呢?再說,看到你不應該看的東西,你本身就是錯的。”
說完,穆長卿從抽屜裡摸出了一把瑞士軍刀。
這把刀他用了很多年,是很小的時候父親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那時候父親就告訴他說:“身為男人,一定要有擔當,拼了命也要保護好自己最想保護的。”
這麼多年,穆長卿一直把這把刀放在身邊,很是珍惜,所以他經常對刀進行保養,即便過去了那麼多年,刀鋒也依然鋒利得能吹髮而斷落。
他把刀子放在掌心把玩著,起身逼近狗仔。
狗仔頓感危險與壓迫。
想逃卻再次被雷鳴給揪住,讓他退無可退,逃無可逃。
“穆總不要,我上有老,下有小,如果我不在了,這個家就真的完了。”
“非法的事情我不幹,但你的這雙眼睛,我要定了。”
只見一道冷光閃過。
穆長卿手起刀落,狗仔慘叫的聲音便響起來了,“啊!我的眼睛,啊,疼,疼死了,我的眼睛,啊……”
沒錯,穆長卿把狗仔的一雙眼睛給剜去了,只留下兩個黑洞洞的血窟窿,看上去又噁心又恐怖。
穆長卿不再看狗仔一眼,轉身走回去,隨手抽了幾張紙巾擦去殘留在刀鋒上的血,再仔細的用酒精消毒,抹刀油,收好。
“雷鳴,拍幾張照片給晚晚小姐送過去,剩下的你知道該怎麼做。”
“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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