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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鳴只用了半個小時就把在泳池抓拍他們照片的狗仔給抓到了穆長卿的辦公室。
狗仔一路喊冤枉,各種鬼叫,雷鳴聽得耳朵疼,索性把他的嘴巴給貼上了膠布,讓他開不了口。
穆長卿一進門就看到被五花大綁的男人。
“就是他?”
穆長卿眼底的涼意緩緩的流動著。
將外套脫去,扯開領帶,又扯開了胸前的紐扣。
看到穆長卿,狗仔似乎看到了救命的稻草,蠕動著他像條蛆一樣被困起來的身子吃力的挪到穆長卿的腳邊。
用他可憐巴巴的眼神求救:穆總,救我!
穆長卿低垂著眼眸,緩緩的蹲下身,伸出修長且漂亮的手指“唰!”的一聲就將狗仔嘴上的膠帶給撕開了。
“穆總,救我,救救我,我並沒有做錯什麼,他憑什麼抓我來這裡,憑什麼?”
穆長卿英挺的眉峰微微蹙起,起身,居高臨下的盯著狗仔。
“雷鳴,告訴他,我們憑什麼請他過來。”
說完,穆長卿轉身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雷鳴揪著狗仔的衣領,將他揪起來跪到穆長卿的面前。
“你既然認識他是誰,那你偷拍他跟我們家太太照片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今天的後果?”
“太太?誰是穆總的太太,我不知道。”狗仔一下子就懵逼了。
“不知道你還拍,膽肥了?”
“穆總,我真的不知道。因為穆小姐讓我偷拍那些照片的時候只告訴我有個賤女人想勾引您,讓我替她找些證據,她才好讓那個賤女人主動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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