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來的半個多小時裡,司徒柔跟陸沐歌聊了很多,但大多都是聊女人的事業與生活,對穆長卿或小白隻字未提。
喝完咖啡吃完蛋糕,司徒柔便走了。
“沐歌,你現在的工作量太大,記得照顧好自己知道麼?有什麼想吃的儘管打電話告訴我,我給你做,你不是最喜歡吃我做的紅燒獅子頭麼?改天我做了讓司機給你送過來。”
“謝謝你,穆夫人,不用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我現在每天閒著也沒事兒幹,就喜歡研究研究廚藝,你不嫌棄就好。”
面對這樣的司徒柔,陸沐歌實在說不出嫌棄的話,便道:“不嫌棄。”
“那就好,那我先走了,什麼時候空了,叫上你媽媽,咱們三個女人出來坐坐。”
“好。”
陸沐歌跟老魚一起送走了司徒柔。
電梯門剛一關上,老魚就說,“這老太太簡直太厲害了,幫兒子追媳婦卻一個字都不說。”
陸沐歌白了老魚一眼,“繼續幹活。”
……
晚上七點,陸沐歌的辦公室又迎來了兩波客人,一波是提著滿滿兩大盒子豪華日料的梅楠,一波則是提著家常菜的穆長卿和小白。
剛巧不巧,兩人在電梯門口遇到。
比起梅楠的豪華日料,穆長卿和小白手裡的家常保溫餐盒顯得有幾分寒酸,卻多了幾分溫暖的煙火氣。
“穆總,你怎麼來了?還帶個小拖油瓶。”對穆長卿,梅楠眼裡滿滿的厭惡。
兩人同歲,同年級,同學校,幾乎從小一起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