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卿差點就把自己上次寫字的事給忘記了。
解釋道：“不瞞陸總您說，上次那張字條，我是故意用左手寫的，所以有些難看。”
“為什麼要用左手寫。”
因為這樣才能裝得更像鴨鴨一點。
穆長卿當然不能這麼說，所以便隨便編了一個理由說道：“身為鴨鴨，我的職業操守告訴我，不能在金主面前炫技，就像在古代一樣，女子無才便是德，對於我們鴨鴨來說，男子無才便能火。”
噗——
男子無才便能火？
這是什麼鬼道理？
陸沐歌直接被逗樂了。
“既然上過大學還有經濟管理的能力，為什麼要選擇那樣的服務行業？以你的長相，作做那行是不佔優勢的，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我喝醉了，你連一分錢都別想在我身上賺錢。但以你的身手和大學畢業證，隨便找一家公司都能混到不錯的職位。只要你肯努力肯付出，假以時日，身份地位，收入，肯定都比你當鴨鴨高。”
“這個……”
這是他裝成牧西城之後最不願意面對的問題。
果然，說謊是這個世界上最難的一件事情，只要說了第一個，就要再說一百個謊言才能把這個謊給圓回來。
也就是說，以後在陸沐歌的面前，他還要再說無數個謊。
圓不圓得回來另說，但總有一天，陸沐歌肯定會發現牧西城就是穆長卿，到時候，他又該怎麼跟她解釋？
想到這些，穆長卿突然有些後悔了。
進退兩難就是他現在的處境。
他面露難色，“這個……，我……，是……”
支支吾吾半天，腦袋像宕了機一樣，半天都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