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藺本來還有些空的心,一下子就被填滿了,一把將陸沐歌給摁進懷裡,強勢的揉了揉她的腦袋,“是啊,還有個損我損到靈魂最深處的妹妹。”
“五哥!”陸沐歌不滿的撅嘴,“你把我頭髮弄亂了。”
陸沐歌跟井藺打鬧的時候,賀一舟一直默默的站在邊上,仍舊一句話也不說,就連陸沐歌把他們送上車,賀一舟也只淺淺的說了一句,“小九,晚安。”
回家的路上,井藺終於忍不住了,拿出了哥哥的架子,端坐著,黑著臉,問:“你怎麼回事,平時就數你話多,今天到小九家裡吃飯,你卻像失了魂一樣,一句話也不說,小九剛剛難過的眼神,你沒看見?”
賀一舟靠在車窗上發呆,好一半天才回應道:“五哥,想不想喝酒?”
井藺蹙眉,“喝酒?”
“嗯,我知道你不能去酒吧,夜店,咱們回家喝。”
“好。”
井藺從不碰酒精這種東西,因為醉酒誤事這樣的道理,他從小就懂,他親生的父母就是被一個酒駕司機給撞死的,當時,他也在車上,只是小小的他被母親緊緊的護在了懷裡,才倖免於難。
所以,在他們離開這個世界以後,他從不敢觸碰酒精這種東西,唯有一次。
賀一舟今天的反常他盡數看在了眼裡,只是不清楚其中的原因。
兄弟八個從小一起長大,誰是什麼性格,早已經瞭解得不能再瞭解。
沒有父母陪伴的孩子大多性格怪異扭曲,賀一舟卻是個例外,從小樂觀開朗,是整個家裡的開心果,從小到大,他從未像今天這樣過。
所以,即便井藺從不喝酒,也答應了下來。。
若不是真的傷心難過了,誰願意耷拉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