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晴川懶懶的看了病床上的某人一眼,“醒啦?來來來,快發表一下你被虐的感言,是不是爽到上天?”
相比於簡晴川沒心沒肺,隔岸觀火,見死不救的看好戲心態,穆常林就正常得多。
好歹關心的問了一句,“哥,你還好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穆長卿扶著腦袋坐起來,除了頭有些昏沉,肚子有些餓,嘴巴有些苦之外其他都還好,倒也沒什麼感覺。
“去給我泡杯糖水。”穆長卿蹙著眉說。
“白糖還是紅糖,或者葡萄糖?”簡晴川調侃。
穆長卿本就討厭聒噪的聲音,更何況現在他還有些頭疼,偏偏眼前的這兩個又都是話多的。
索性把插在手背上的針扯掉,自己走到洗手間去漱口。
該死的女人,到底對他做了什麼,把他搞得昏昏沉沉的也就算了,竟還一嘴的苦瓜味,真是要瘋了。
他擰開水龍頭,就這樣用手捧水漱口,好一半天嘴裡那股苦到極致的味道才稍稍被壓下去一些。
“Shit!”
他終究還是忍不住爆了粗。
聽到他幾近失態的咆哮聲音,外面的兩人不約而同的對望了一眼,還聳了聳肩表示無奈。
有一句話叫什麼來著?
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這句話大概就是用來形容像穆長卿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