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當天他不在現場,也知道小白是自己跳下去的。
所以那天把小白撈上船之後,不管紀琉玥跟他說了什麼,他第一個責備的人不是其他,而是小白。
他之所以一直咬著陸沐歌,說小白是她推下海的,只不過是想從陸沐歌的眼裡看到一些對他的在乎罷了。
如果她還是以前的陸沐歌,如果她還愛他,那她便會拼了命也要跟他解釋清楚。
可是他等了這麼多天,一直等到現在,等到他開口讓她解釋,她也沒有半分要把事情解釋清楚的意思。
可見,她是真的一點兒也不在乎他了。
即便他誤會她,她也毫不在意。
看到臉上噙著一抹笑的陸沐歌,穆長卿終於扯動了唇角,俊美如斯的臉不帶一絲的人間煙火,緩緩吐出兩個字,“走吧。”
“長卿,你信我啦?”
“嗯。”
“謝謝你長卿,你願意相信我我真的太高興了,走吧,我們回家。”
說罷,穆長卿便提步準備離開。
陸沐歌頓覺心累,既然已經信了紀琉玥,又何必問她?
在他們離開前,紀琉玥以勝利者的姿態瞥了陸沐歌一眼,“看你臉色蒼白,要不要我跟長卿送你回家呀?我跟長卿坐後面,副駕駛的位置就讓給你啦。”
陸沐歌的太陽穴突突的跳著,不想再與他們糾纏,便道:“只不過是昨晚被瘋狗咬了一口覺得噁心罷了,謝謝關心,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