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沐歌笑意漸暖。
“原來是這樣。”
“所以，你到底是不是背叛祁爺爺的壞女人？”小糰子的眼神瞬間變得無比犀利，像是在審視她一樣。
陸沐歌垂了垂眼，突然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了。
她將高跟鞋脫下放在一邊，緩緩的扶著欄杆坐在地板上，把腿伸出甲板，在海面上一晃一晃的。
而後回過頭看著小糰子，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糰子，想過來一起坐坐嗎？”
小糰子揚著小臉認真的想了想，“是不是我過去你就能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訴我？”
“是的。”
於是，小糰子真的走了過去，一屁股坐到了陸沐歌身邊，像陸沐歌一樣把腿伸到護欄之外一晃一晃的。
一大一小兩人的動作出奇的一致。
“說吧，如果你真是出賣祁爺爺的壞女人，我不介意讓我的保鏢把你扔下海，替祁爺爺討回公道。”
陸沐歌趴在欄杆上，臉輕輕的枕著自己的胳膊，看向遠方。
“即便背叛全世界，我也不會背叛祁老，你信嗎？”
畢竟，五年前，在她拖著行李箱四處求學被拒的時候，是祁昊天為她開啟了學校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