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墨染怎麼知道,馬上求助彥昭。
彥昭也跪下了說:“師父,師妹在外受了重傷,腦子也受到了撞擊,誰都不記得,只記得我們這個門牌,要不然我也帶不回來師妹。”
彥昭說完把墨染的手抬起來讓陳群書看。陳群書下來看了一眼,嚇了一跳,心裡暗暗說:‘確實有些嚇人。’然後又走回去,轉身的時候墨染對彥昭比了一個大拇指,但是馬上恢復原狀。
“那也是她咎由自取的,她不出去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看在染兒已經這樣的份上,就先不罰她了,找南宮門主來看看,都這樣了還能不能好了。”陳群書皺著眉看著墨染血肉模糊的手背又問了句:“她還有哪裡是這樣的?”
“回師父,師妹全身上下都是這樣,沒有一塊好地方。”彥昭照實回覆,當然這是墨染說的。
“全身?你都看過了?你怎麼能看……”陳群書沒說完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這傷成這樣應該是為了上藥。
“對不起,師父。”彥昭這演技真不錯,墨染都差點相信了。
“師父,這段時間多虧彥昭師兄的照顧,要不是他,我都不能這麼快回門。”墨染抬起頭看著陳群書。
“那剛才師弟們回來稟告彥昭你要娶染兒也是給的承諾了?”陳群書問道。
彥昭點點頭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墨染突然抱住彥昭的胳膊說:“師父,是我要嫁給彥昭師兄的,彥昭師兄剛開始沒有答應。”
“好了,這件事先放一放,就算要當新娘子,也要美美出嫁,先讓南宮門主來看看再說。”陳群書說完站起來就走了。
“是,師父,我現在就去找南宮師叔。”彥昭說完站起來,也把墨染扶起來,看師父走了:“我先送你回房吧。”
“我把行李放下,你直接帶我去找南宮師叔就行了,這樣省時間。”墨染說著往外走,彥昭後面跟上。
彥昭再次看了看墨染,墨染笑了笑說:“既是師父的命令,染兒定要遵從。”說完轉身出了門。
陳群書在後面聽到墨染的話,覺得這次回來懂事許多,出去歷練歷練也是可以的。
“那也要看是誰了,如果本身就老實的人出去只有被算計欺負的份,你這徒弟不是吃虧的人。”陳群書背後站著一個人,摸著鬍子說道。
陳群書點點頭說:“也是,說的真對,咦,師父,您怎麼又來了,我不是都告訴你了,你怎麼還沒走?”
“你這是對師父的態度嗎?兔崽子。”那人捏住陳群書的耳朵。
“別別別,師父,您看您沒有做師父的樣,還是縹緲人呢?”陳群書揉著自己的耳朵看著縹緲人:“師父,你看看我都當門主這麼多年了,您就不能留點面子,您那麼早就去雲遊了,什麼都不管,這遇到事才想起來回來。”
“兔崽子,你還說,到底當年怎麼回事,為什麼鬧出人命?而且是東越第一富商的滅門案,要不是有人問我,我還不知道呢?你必須跟我說清楚。”縹緲人瞪著陳群書。
“師父,秋家的事我也不清楚,咱坐下說行嗎?您看別累著了。”陳群書伸手把縹緲人的手拿下笑了笑,走到桌子前從桌子底拿出凳子示意縹緲人坐下,縹緲人一甩袖坐下。
“你又沒有說清楚,我來這麼多天你都在閉關,近日出關還不把為師放在眼裡,你是要氣死我嗎?”縹緲人說道。
“沒有,沒有,我怎麼敢呢?我不是知道師父忙嗎?”陳群書站在縹緲人身後在為他捶肩。
“你別跟我打馬虎眼,如果這件事你參與其中,咱們再仔細說說。”縹緲人好奇道。
“這件事跟清涼門一點關係都沒有,十年前雲秦皇宮確實送來一個寶瓶,據說是前朝著名的東方家族的傳世之作,但是師父您不知道,送來是以誰的名義送的?”陳群書賣弄著小聰明。
“誰?皇宮送的不是皇上就是太后或者皇后。”縹緲人不以為然道。
“錯,是當今皇上,師父您想想10年前當今皇上能有多大?所以當時我就不信,就把寶瓶退了,之後又送來,連續三次,古有劉備三顧茅廬,這也都三次了,所以我就收下了,那個寶瓶還在藏寶閣裡放著,師父您如果要我現在就去取來?”陳群書知道縹緲人不會要。
“就沒其他了?當年有什麼奇怪的事?”縹緲人問道。
“要說奇怪的事,就是自從這個寶瓶進清涼門之後的半年,每月都會有一個弟子死去,但是查不出來什麼原因,半年之後也就沒什麼事了。”陳群書說著手上可沒有停。
“這寶瓶長什麼樣子?死的人接觸過寶瓶嗎?”縹緲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