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房門一開啟。
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道高挑又御姐的曼妙身影。
死女人雪白精緻的俏臉凍得通紅。
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寫滿了嚇不死你這個狗男人的神氣。
濱海回溫的早,京城零下的溫度,卻把死女人凍成了狗。
見張哥滿臉呆滯地站在門口,也不吱聲。
狡猾的女人一跺腳,嗔道:“死了啊?還不抱我進屋?本總裁快凍死了!”
為了滿足內心的偶像劇美夢,雪寶既沒動用私人飛機,也沒前呼後擁,一個人偷偷溜出幸福裡,打了個飛機連夜跑來燕京。
看穿韓總心思的各路頂配保鏢只得穿著熱乎乎的棉襖,眼巴巴看著穿著單薄,完全不顧溫差的韓總打著噴嚏進京找男人。
張哥一把將雪寶拽進屋,捉住她冰涼的小手,放置在洗衣板一樣磕磕碰碰的腹肌上取暖,柔軟的眼眸中,盈滿苛責之色:“找死啊?大半夜不在家裡待著,扮演亡國流竄公主?”
“這不是想張哥了嘛…”
韓江雪眨了眨眼,摩挲著張哥的腹肌:“張哥你這一大早就喝了花酒,身邊沒個妹妹陪著,長夜漫漫多難熬啊?”
張若愚唇角微翹,努嘴道:“人家妹妹可吹拉彈唱樣樣精通,主打一個奔放。”
“你會什麼?”張若愚摟著死雪寶柔軟的腰肢,貼身問道。
“張哥你教我啊。”雪寶媚眼如絲,頂著張哥的額頭,咬唇道。“我學的可快了…”
雪寶話音剛落。
當場施展龍抓手,襲擊張哥死穴。
滿臉帶笑,巨猥瑣。
正所謂,小別勝新婚。
小兩口黏上就分不開了,都很猛。
後半夜。
汗流浹背的韓江雪強烈譴責那些沒什麼實戰經驗,只會紙上談兵的傢伙。
怎麼就只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油田啊?
汩汩冒油,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啊?
雪寶好幾次都差點乾涸到冒火星子了。
就這麼耕,得脫層皮。
“要不怎麼你是大將軍呢?”雪寶氣若游絲地趴在張哥懷裡,渾身跟捱了一百拳似的,快散架了。“就張哥你這爆表的戰鬥力,誰見了不哆嗦?嚇都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