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到底是誰的,但肯定,不是他的。
張若愚深邃的眸子看了眼韓江雪,由上至下,從左往後。
確定韓江雪渾身沒有任何傷痕後。
剛剛大開殺戒的他,收斂了殺機。
拖著一把椅子,坐在了離夏雲竹還有幾米的位置:“遊戲規則制定者。”
“你說說,這個遊戲,你想怎麼玩?”
夏雲竹聆聽著張若愚那低沉而陰寒的嗓音,感覺被嘲諷了,冒犯了。
心情頗有些不快:“張將軍,激怒我,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司機連帶八名近身侍衛,全都攔在張若愚面前。
她想當著張向北的面殺了韓江雪,並不困難。
困難的是,她如何活下來。
“你有點雙標。”
張若愚點了一支菸,懶散而肆意地靠在椅子上。
渾身瀰漫著一股極強的壓迫感,那一舉一動,都散發出野獸般的嗜血戾氣。
“激怒我,你又能有什麼好處?”張若愚反問道。“我看你乾的挺專業。”
“那就說點有用的。”夏雲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死死盯著滿身鮮血,渾然像一頭煉獄魔王的張若愚。“讓你父親,提前釋放我的父親,我放了你老婆。”
“兩家恩怨,從此一筆勾銷。”
張若愚聞言,往後靠的身軀,猛然向前傾斜,那如野獸般的眸子,冷冷凝視著夏雲竹。
只一瞬間,夏雲竹便感覺心跳如雷,極為恐怖的壓迫感,席捲而來。
“我看起來,真的有那麼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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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