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夏侯抬眸望向大智哥,唇角,泛起一抹病態的獰笑。“我猜,那幫人掙扎過,也猶豫了,可最終,還是決定批准我保外就醫,對嗎?”
不等大智哥開口。
夏侯一字一頓道:“我說過,不論外面的世道怎麼變。”
“只要我能出來。”
“這世界,還是我的世界。”
夏侯走下床。
恐怖的身高,龐大的氣場,強壯到猶如鐵塔般的身軀,無一不令人感到窒息。
大智哥歪頭瞥了夏侯一眼:“你桀驁不馴的樣子,看著挺中二的。”
“謝謝。”
夏侯朝大智哥走動兩步。
嘴角,泛起一抹令人發毛的詭笑。
他拖著沉重的鐐銬,一瘸一拐地,走出這扇門,這座困了他二十餘載的監獄。
走出鐵門時,夏侯緩緩轉身,白髮下的雙眸,陰寒刺骨:“盯死我,別眨眼。”
說罷,在重武裝的“護送”下,被請出了監獄。
監獄外,北莽十八騎嚴陣以待,各路人馬齊聚。
光是為了夏侯這次保外就醫,就出動了不下十個組織部門。
從醫院選址,到路線安排,人員配置,上面都制定了嚴格方案。
坐在輪椅上的夏侯,抬頭望月,呼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氣。
那月光,皎潔無暇,卻寒徹人心。
“老將軍。”
葉正廷踱步走上前,目光如炬,滿面威嚴。
他身後,站滿了各路人馬,有他的,也有本就隸屬夏侯,一直對其死心塌地的部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