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再過小半年,他就要出去了。
就算做個樣子,也不可能無動於衷。
大智哥聳肩道:“你蹲太久了,完全跟外面脫節了,你誤解我,我不怪你。”
夏侯微微扭動脖子,渾身的鐐銬,噼裡啪啦作響。
一股雄渾霸道的氣場,蔓延開來。
“又皮癢了?”
大智哥皺眉,掐滅了手中的香菸,上去就是一腳,直接踹他臉上。
登時口鼻噴血。
新年見紅,旺。
一頓拳打腳踢後。
大智哥霸佔了夏侯的單人床,一宿沒睡又劇烈運動,他有點喘,心跳加速。
“你有沒有發現。”
夏侯抹掉臉上的血跡,唇角泛起猙獰之色:“你最近打我的頻率,越來越高了?”
“發現了。”大智哥撇嘴道。
“為什麼?”夏侯咳嗽了一聲,臉上爬滿喪心病狂地獰笑。
“可能你最近越來越欠扁了?”大智哥合理分析。
“因為你知道,你關不了我多久了。”夏侯一字一頓道。“因為,你怕我出去。”
大智哥像看傻子似的看著夏侯:“我真想把真相告訴你,我憋的太難受了。”
“但我不能說。”大智哥嘆了口氣,鬱結於胸。“那可是最高階別的機密啊。”
“那就再等等。”
夏侯獰笑道:“等我出去了,咱倆找個地方,你慢慢把真相告訴我,我有的是時間。”
“行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大智哥站起身,把剩下的臺子和華子留給了夏侯。
剛走到門口,又殺人誅心地看了夏侯一眼:“別難過了,你女兒這一死,你以後大年初一就有地方上墳了,挺好。”
“我會殺光你所有在意的人!”
“我要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