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他是在混淆視聽,包庇真正的兇手呢?”
眼生青年合情合理地懷疑著,逃避著。
“不是沒這種可能。”另一位眼生青年微微點頭,凝眉說道。
“包庇誰?”一位部門領導皺眉。
“她倆其中一個唄。”一位眼生青年努嘴,瘋狂洗地。“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部門領導聞言,心情很煩躁。
這幫後生到底懂不懂怎麼辦案啊?
到底有沒有人情世故啊?
這兩位靚女,一個晚上才打了凱瑟琳,都能全身而退,現在再抓回去,有意義嗎?這麼走過場,能讓美利軍方滿意嗎?
另一位靚女,人家老媽是我們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我要動了她,以後還怎麼進步?
要不是出門前領導耳提面命,一定要給這幫後生面子,他們真想當場翻臉。
美利軍方代表也不知道他們在嘰裡呱啦什麼,一個個神情激憤,嚷嚷著要抓人。
一名部門領導卻用標準的倫敦腔冷冷說道:“別吵,正在分析案情呢。”
“還要分析?他們都承認了!”軍方代表義憤填膺。
“他說是就是?萬一他想包庇真兇,讓我們錯過了捉拿真兇的黃金二十四小時,這個責任你來擔?”一名部門領導沉聲說道。
軍方代表聞言,徹底傻眼。
這他媽還能賴到自己頭上?
部門領導懶得搭理這幫頭腦簡單的鬼佬,正要和眼生青年分析案情,林清溪也緩緩站起身,淡淡道:“我說我才是真兇,你們信嗎?”
“不信。”
部門領導皺眉道:“當我們傻啊?你在酒店才打了凱瑟琳小姐,怎麼可能又跑去醫院打?這不合理,完全沒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