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個事。”英子強忍心頭不快,冷冷道。“北莽院成立之前,王院長就想把我調過來…”
“我不同意!”
大智哥急了。
就兒子對兒媳婦那寵溺的態度,死雪寶要是再吹點枕邊風,以後北莽院就沒自己什麼事了,得改姓鐵。
“我也沒同意。”英子皺眉。
大智哥臉色一變,解釋道:“我主要是擔心外界說咱們北莽院搞家族企業,影響不好。再說,你真來了,咱倆誰指揮誰?”
英子白了大智哥一眼:“放心,我不來。我就是提醒你,三大院都在打你們北莽院的主意,也都安插了他們的人,你說話做事都得小心點,別給人揪住小辮子了。”
“我心裡有數。”大智哥如釋重負。
只要英子不打北莽院的主意,別人打,傷不了大智哥基本盤。
“對了,小張不是說你入後院,主要是想調查一樁往事嗎?我看你最近忙著應酬,一天三頓酒,也沒把精力放在調查上啊。”英子陰陽怪氣道。“是不是忘本了?利慾薰心了?”
“不可能。”大智哥嘴硬道。“主要是時機尚不成熟,我只能臥薪嚐膽,龍潛於淵。”
“哦。”趙長英撇嘴道。“真是委屈你了。”
“別說了。”大智哥神情悲慟,提了一杯。“都在酒裡。”
……
牆外。
幾輛轎車緩緩駛向大門。
何晉仇孤身站在門口等候,神情莊重。
不多時,一名中年男子踱步下車,眾星拱月而來。
“老何,臉色不好啊,生病了?”中年人淡淡問道。
“沒有。”何晉仇微微搖頭。
“心病?”中年人微微揮手,身後那群渾身瀰漫著詭異氣息的隨從散了。
何晉仇愣了愣,隨即點頭:“北莽院,成立了。”
中年人聞言,唇角泛起一抹詭笑:“還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啊。”
“走,喝他們的喜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