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大師兄嘛,死了就死了,隨便狡辯幾句就完事了,還能吃席。
所以當眾人看到張向北劈出這裹挾厲鬼哀號的一刀時,他們內心,已經有了支持者,有了主隊。
看起來,也更代入,更激情,更揪心。
鏗!
刀鋒劃過。
張向北硬碰嶽清華左手刀。
左手刀,應聲斷成數截。
其中兩截飛濺而出時,劃破了嶽清華的臉龐,淌下細密的血珠。
整隻左手,也工整地斬斷四根手指,只剩一根大拇哥。
鮮血,狂噴不止。
嶽清華卻硬朗著,一聲沒吭。
他眉頭緊鎖,狹長而惡毒的眸子裡,除了痛苦,更多的是震撼,是不甘。
“這不可能。”
嶽清華滿臉呆滯地望向斷成幾節的刀鋒,捂住手掌斷裂的缺口,強行止血。
眉眼間,寫滿了破大防的絕望。
“你為什麼可以打敗我?”嶽清華徹底木了,喃喃道。“你憑什麼,可以打敗我?”
這一戰,是武道之戰。
他們沒拼關係,拼背景,拼名聲。
他們拼的,只有武道。
或者按照張向北的解釋,他們只是打架。
一個當兵的,憑什麼打得過浸淫武道數十載的絕世強者?
就算他是張向北,又如何?
“我說了,在北莽,我單挑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