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驚訝後,鳶恢復了冷傲之色,淡淡道:“我說了,沒事少裝。”
“為什麼?”
慕白提著一口氣不敢松。
這一鬆,就得掛。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鳶可不想告訴慕白,自己這幾年經常被張若愚虐,而且每次都是她主動找虐。
成王敗寇。
歷史都是勝利者書寫的:“我本就天賦異稟,你以為?”
撲哧!
鳶拔出刀鋒,又補了兩刀。
確定慕白徹底斷氣了,興奮的鳶這才扭頭,瞥了眼滿臉驚悚的狐狸。
她負手而立,像慕白剛才那樣站著,很有型。
她現在已經是全球第一殺手了,繼承下衣缽,很合理。
狐狸嚥了口唾沫,勾著腰,眼中寫滿謹慎與不安。
“別害怕,我不殺女人。”鳶負手而立,淡淡道。“你走吧。”
狐狸聞言,幾個起落,準備遁入黑暗。
死了一個慕白,她的魚塘裡還有很多。
換個人,一樣能帶她。
撲哧!
即將脫離危險的狐狸猛感後背一陣冰寒,一把刀,貫穿了她的軀體。
她渾身僵直,狐媚臉上寫滿不甘與絕望。
“你真傻。”
撲哧。
鳶拔出刀,按著狐狸的腦袋,把她推倒在地:“女人的話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