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堅定不移的執行離婚計劃。
卻慢慢遺忘了離婚的初衷。
也不太記得,當初為什麼如此激烈的反對結婚。
“張哥,趕緊的。”韓江雪壓低了嗓音,用一種試探的,卻又近乎顫抖的嗓音說道。“我跪的膝蓋疼。”
她怕了。
一瞬間,她甚至後悔了。
有些事一旦挑破了,可能就什麼都沒了。
她並不瞭解張若愚。
甚至不曾瞭解過他。
她只是隨心做自己想做的事。
不曾考慮他是否願意,是否能夠接受。
從客觀角度來說,她的行為是自私的,並沒顧慮張若愚的感受。
再度望向張若愚,她那漂亮的美眸中,閃爍著不安與焦慮。
“愛卿平身。”
張若愚拿起那昂貴的婚戒,套在了自己的無名指上。
臺下,掌聲雷動。
韓江雪,卻差點被嚇哭。
明明別張若愚攙扶著,雙腿卻一隻打擺。
“哎喲。”
雪寶一個踉蹌,表演痕跡非常明顯地,扎進了張哥懷裡。
眼裡有光,有淚,還有一種叫幸福的東西。
那或許,就叫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