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喊她上桌吃飯,她都不來。很有分寸,很注意尺度。一點兒也不侵犯韓總的領地。
“鳶,喝點?”
泡了壺大紅袍的韓江雪坐在沙發上,雖然心中對鳶妹很喜歡,但霸總的氣質還是得拿捏。
這是韓總執掌君盛五年學會的馭人之術。
你給小弟臉,小弟就不要臉。
上下級關係,涇渭分明。
“喝茶尿多。”鳶站起身,直接摔門走了。
她沒興趣看這兩口子甜蜜嘴臭,嫌惡心。
有張若愚在韓總身邊,她也懶得獻醜。
“她這什麼脾氣?”
韓江雪把茶壺往桌上一拍,濺出來三分之一,把張哥心疼得恨不得全舔了。
“早跟你說了她脾氣不好。”張若愚劈手奪走茶壺,吸了一大口。“你還跟她擺臭架子?信不信回頭你被人追殺,她掉頭就跑?”
韓江雪表情一僵,紅唇囁嚅道:“行吧,我慢慢適應。”
頓了頓,她催促正在洗床單的張若愚:“你趕緊洗,中午回韓家吃飯。”
心中卻是恨恨不已。
自己不就在床上睡了一宿嗎?又是曬被子,又是洗床單,噁心誰呢?我哪天沒洗澡?不比你香?
韓江雪拿紙巾使勁擦了擦張若愚剛用過的茶壺口,又偷瞄了眼發力擰床單的張若愚。
那彈跳的胸肌,那能當搓衣板使的腹肌,那跟鴨蛋一樣大的肱二肱三,能看會看會吧,再過幾年,張哥怕就跟絕大多數已婚男一樣,大腹便便沒眼看了。
韓總起初還是偷瞄,後來見張哥也沒罵娘,索性拖著雪白的下巴,正大光明地看。
不知是託下巴的姿勢不對,還是有點酸張哥的火辣身材,看著看著,雪寶那櫻桃小嘴分泌出大量的口水,都快流到嘴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