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寬厚的大手,緊張得差點揪住自己的肉。
他那靈活調皮的身體,也跟塊石頭似的,梆硬。
就連那嘴,雖說親了,卻彷彿定格在那兒,動彈不得。
一瞬間,韓江雪心情美了。
她看的出來,這混蛋也是初吻。
至於為什麼剛警告自己不準親他,結果反過來主動親了自己。
是怕自己沒面子,不想傷了自己的自尊心?
還是——他怕自己是老手,上來給他個法式熱吻,他怕露怯?怕被自己拿捏?
韓江雪那漂亮的大眼睛裡,忽然閃過一抹詭譎之色。
藉著酒意,她要把自己這段時間受的委屈,通通找回來!
在張若愚那明顯不安的眼神下,韓江雪探出舌尖。
很生硬,很笨拙地——
在張若愚唇上舔了一圈,跟刷油漆似的。
瞬間,張若愚渾身一抖,跟觸電似的,推開了韓江雪。
韓江雪眯著眼,滿臉冷傲。
她也肝兒顫,可這時候,必須端著。
誰慫誰孫子!
就你這小趴菜還敢天天給我上嘴臉?弄不死你!
“你真噁心。”張若愚擦了擦嘴唇,忽然跟十月懷胎似的,彎腰乾嘔了幾下。
然後,捂著嘴,慌不擇路地衝進了衛生間。
韓江雪懵了。
氣的直跺腳。
兩斤白酒下肚都沒事,怎麼舔一下,你就噁心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