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不知曉陵墓一事,當年狼穴深處的陵墓甚至是禁地。
當年墓穴的事,爹孃都不曾與他說過,更不知如何開啟陵墓大門!
阿冥皺眉,不禁升起渡劫期的威壓,無論神識還是雙眸死死鎖定金狼,看其是否在說謊。
之前若不是按照骨骼筋脈看,與當年銀狼少主的相差無幾,找了許久都不見有相同年歲的銀狼,唯獨他一人?
若不是一步步緊逼,後者也不會這般輕易吐出真實身份。
此時只要有一絲遲疑畏懼,他就不能相信這個小子。
“可有留給你什麼類似於鑰匙一般的重要東西?”
“沒有,你大可搜身。”
“可有對你說過什麼?”
“我還未上前,他們就已經死了,你說能說些什麼?”
“……你再仔細想想!”
“我娘說過,陵墓內有怪物,不能去。”
“……”
這都什麼屁話,他曾聽他爹說過,陵墓內的東西,可是上界的東西……
奈何跟前的小子一絲也不像撒謊,難道真的不知道?
他又是道:“當年究竟發生什麼事,為何獨獨只有你活了下來?”
“那可是從深淵出來的怪物,十幾名大乘期、五六名渡劫期都無法收服的神獸金犼,你身上有何秘密?為何突然有了金犼的血脈?”
凌捏了捏眉心,忽然道:“你問題可真多。”
凌似乎陷入回憶:“當年的事本不願再提,想起被滅族一事心中越不痛快。”
他只得長話短說:“當時眾多妖修交戰,金犼孤身奮戰,哪怕再勇也不敵久攻。等到他來到我跟前已是奄奄一息,當時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直接暈了過去。”
“待我醒來,金犼已氣絕身亡。我的肉身更是浸泡在金犼的精血中,也就改變了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