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婆婆，已是奄奄一息。
凌曦難以想象這幅身體竟這般脆弱，明明身帶劇毒，卻這般不抗毒。
婆婆倒是沒有任何情緒，乾脆躺在地上，看著遠處神色淡然的凌曦，將手中的海洋之心交給她。
“老身守了它近千年，早就膩味了。依你所見，老身這幅身體難以承受天雷無法成仙，死了也是解脫。”
凌曦接過海洋之心，看著跟前的婆婆，只得拱手一拜。
婆婆淡淡一笑：“作為下任位面守護者，你倒是不錯，可惜境界太低，龍炎之心怕是難以得到。”
“……婆婆知道龍炎之心？”
“自然是知曉，你可得小心那頭龍……他就是瘋子。”
見凌曦皺眉，婆婆又是提著最後一口氣道：“你也別怕，這個位面太久沒有守護者，早就該出來一個人好好管管，省的這惡龍，還以為沒有人能治他。”
“不知是婆婆厲害，還是妖龍厲害？”
“我若說妖龍厲害，你可害怕？”
“凌曦盡力而為。”
婆婆輕嗤一笑，不由提醒：“大圓滿修士，領悟天地法則用有自己的領域，便已算半隻腳踏入散仙境界。”
“當然大圓滿也有區別，成仙不過是領悟天地法則，形成自己的領域攻擊。”
“你這丫頭能破我的領域，純熟僥倖，說來我不過是被我自己所傷……欸，終究是敗了，老身無話可說。”
老者又道：“其實你這般也挺好，境界修為低，無法參透天地法則，那麼只管將一件事做到極致，無人能及，那便是你最好的領域。”
凌曦朝婆婆虔誠一拜，難得對方能對她說這般多。
“多謝婆婆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