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錦宏有些沮喪的開口了。
“今日玉環到了軍營裡面,是送來將士二月俸祿,那個時候,屬下正在安排佈置明日護衛的事宜,屬下剛剛佈置完畢,玉環就進入到房間了,想必是在外面偶然聽到了。”
鄭勳睿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錦宏,這件事情的責任的確在你,雖說你不是有意洩漏出去的,但軍營的規矩沒有守好,要是我預料不錯的話,守衛的軍士沒有阻攔玉環,想著都是熟人,加之身份不一般,故而就放進去了,玉環一定是在外面聽到你的安排了。”
鄭勳睿說完之後,徐望華開口了。
“大人,這件事情也不能夠完全怪鄭總兵,只是事情有些湊巧,偏偏讓鄭夫人遇見了,回去之後給夫人說了,於是就惹出這樣的事情來了,軍營守衛的軍士也不可能知道鄭總兵正在安排事宜,也就沒有特別注意,真的要到了戰時,這樣的情況是不可能出現的。”
鄭勳睿擺擺手。
“好了,下次注意就是了,你們今後都小心了,不要有事無事到秦淮河去,要是家裡也出現這樣的情況,我可不會護短,就算是想去,也不要讓外人知曉。”
徐望華、鄭錦宏、李巖和洪欣瑜都是吃驚的看著鄭勳睿,以為聽錯了。
“食色性也,我也不是老頑固,好了,秦淮河發生的事情,想必你們都知道了,徐先生,說說你的看法。”
徐望華稍稍思索了一下。
“屬下覺得,錢謙益和張溥之間應該是有聯絡的,南直隸是東林書院、復社和應社的大本營,既然張溥在淮北發難,南京不可能靜悄悄的,春課馬上就要到了,他們利用春課鬧出一些事情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李巖,你怎麼看。”
“大人,屬下和徐先生的看法是一致的。”
鄭勳睿點點頭。
“不錯,我一直都有些懷疑,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東林書院、復社和應社總是那麼安靜,什麼事情都不做,這顯然不合適,去年我到南京上任的時候,正是鄉試的時間,讀書人忙於鄉試,現如今鄉試結束,結果出來了,想必有些人該要動了。”
徐望華看了看鄭勳睿,有些遲疑的開口了。
“大人,事情到了這一步,明日到秦淮河去,屬下和李大人去就可以了,大人還是等候訊息的好。”
鄭勳睿看著眾人,臉色再次沉下來了。
“明日到秦淮河去,已經做好了安排,我肯定是要去的,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到秦淮河去也不是什麼壞事情,不要想的那麼不堪。”
吃飯之後,在後花園閒逛的時候,文曼珊對著鄭勳睿小聲開口了。
“夫君,奴家今日做的魯莽了,夫君沒有責怪,奴家很是過意不去。”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要提了,你已經是洪門錢莊的大掌櫃,每日裡需要做的事情很多,還是要注意身體,記得以前我給你說過,抓大放小,這抓大放小,不僅僅是做事情,心裡也要抓大放小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