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看見鄭勳睿之後,臉色驟然變化了。
“淮鬥兄為什麼和登徒子在一起了,在下真的是沒有想到啊。”
年輕人如此說話,就連徐佛家的臉色都變了。
楊廷樞馬上開口了。
“孝開,不要胡說,清揚和我情投意合,來到秦淮河,就是想著休閒,不如此胡說,置在下顏面於何處。”
“稀奇啊,淮鬥兄居然和登徒子糾纏到一起了,在下真的是沒有想到,如此十惡不赦之徒,不知道給淮鬥兄孝敬了多少,讓淮鬥兄青睞了。”
楊廷樞氣的臉色都變青了,他指著龔鼎孳,說不出話來。
聽見楊廷樞說話的時候,鄭勳睿已經知道進來的人是誰了,就是當初動手打他的龔鼎孳,鄭勳睿可以原諒其他人,但絕不會原諒這個龔鼎孳,都是讀書人,下手如此狠毒,顯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看見氣氛不對,徐佛家開口了。
“這位公子,來到盛澤歸家院,是為了休閒,不需要說出這些過分的話語,奴家是這裡的掌櫃,若是公子不嫌棄,讓媽媽另外找一個雅間,公子過去如何。”
“原來是掌櫃,在下無禮了,只是這個登徒子,根本就沒有資格到這裡來。”
楊廷樞終於忍不住了。
“孝開,你太過分了,若是繼續胡鬧,在下與你恩斷義絕。”
“和登徒子在一起的人,在下也不會在乎的。”
到了這個時候,鄭勳睿終於開口了。
“淮鬥兄,不要說了,狗咬你一口,難道你也要咬狗一口嗎。”
雅間瞬間安靜下來,徐佛家和鴇母看了看鄭勳睿,又看了看龔鼎孳,忍不住笑了,鄭勳睿的這個回擊太絕了,直接罵龔鼎孳是惡狗了。
楊廷樞知道鄭勳睿的厲害,可想不到鄭勳睿會說出來如此形象的話語,也是忍俊不住。
龔鼎孳臉色瞬間變得通紅,鄭勳睿雖說是和楊廷樞說話,可直接罵的就是他,這樣的氣他怎麼能夠忍受,不過這個時候動手是不可能的,畢竟楊廷樞站在鄭勳睿一邊,若是人家下狠手了,吃虧的是他。
臉色變得鐵青的龔鼎孳,看著鄭勳睿,眼神裡面閃過狠毒。
“你,你敢罵我是狗,你好大的膽子。”
“我和淮鬥兄說話,可沒有說你,你自己承認是狗,怎麼怪到我身上了。”
雅間裡面瞬間爆發出來鬨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