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煩我了？”
“你不喜歡我了？我變醜了？”
莘九淵第一時間自我反省，妃兒時常對著他的臉發呆，他很肯定她是喜歡自己的。
“三個時辰。”
“一個時辰。”
“兩個時辰，不能再少了。”
“好。”
“那從現在開始，你出去巡察，我在屋裡專心雕刻，兩個時辰後你回來吃午飯，嗯？”
“……好。”
莘九淵很不想出去，可他不得不承認，出去是唯一讓自己不胡思亂想的辦法。
郝仁開啟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莘九淵戀戀不捨地走到屋外，又轉過身來似是有話要說。
郝仁把門一關，“渴了我會喝水，餓了我會吃東西，恭房我知道在哪裡，你一路小心，慢走。”
門外的莘九淵：“……”
好吧，他要說的便是這些。
……
屋內，郝仁將月光石和刻刀重新拿出來，開始刻第二筆。
玉上雕刻講究美感，每一筆的深度該是一樣的，每一筆的距離也該是恰到好處，刻玉不同其他，刻的圖案越多便越難。
兩個時辰的時間，只夠雕刻圖案的二十分之一。
府中無人，只有院中偶爾傳來幾聲鳥叫，分外安靜。
郝仁抓緊著每一分每一秒，房間裡靜得能聽到可到落在玉上的聲音。
自然也能聽到房頂瓦片碎裂的聲音。
能把瓦踩碎，便不是職業殺手，武功也不算上乘。
在楊老伯家院子前遇到的那些……武力值無法估測。
都怪美人太強，一招制敵，害她連個做對比的物件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