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對“規矩”二字理解的比較透徹,實際上也不過是在維護郝仁,變相贊同她的言行罷了。
“豐城主有事在身,可自行離去,朕與愛妃累了,煩請豐小姐帶路去客房。”
“皇上言重了,皇上這邊請。”
……
客房中,郝仁抱著莘九淵,捏著他的鼻子,為他生氣。
“你這皇上當的也太窩囊了,這兩人明顯不把你當回事嘛。”
“朕登基不過兩年,年紀不比豐城主大,登基之後也無大作為,自然有人不願信服。”
莘九淵心中毫無波瀾,朝中大臣每日都是這副模樣,心口不一。
“我記得……”郝仁在原主的記憶中努力翻找著,“你曾帶兵打仗,數次凱旋而歸,這難道不足以令人信服麼?”
莘九淵淺笑置之,“你所記得的,還是朕當太子時的事情,那時父皇尚在,又有誰會記得朕的存在,父皇英勇善戰,帶朕出征也是為了讓朕歷練,那一次又一次的凱旋,皆是因為父皇智勇雙全。”
郝仁從未想過,原來萬人之上的皇上,也會說出這種自卑的話。
“據我所知,一場戰役的勝利,絕不是靠一人的智慧與勇猛取勝的,若不是你帶軍有方,即便有再好的戰術,也不過是紙上談兵。”
她的男人,絕不會是外強中乾型的。
“這些人不願心甘情願臣服於你,便棄之不用,培養一批可用之才雖需些時日,但也靠機緣,我算過了,此行機緣大盛,必有諸多良人。”
“傻瓜。”
莘九淵揉了揉郝仁的後腦勺,只當她的話是逗自己開心。
郝仁覺得自己這開過光的直覺,不可能只在壞的事上靈光。
“外面天都黑了,你說,城主去校場還能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