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好霸道,連哭都不許。
郝仁撇著嘴,看著莘九淵的臉,從這個角度看去,好像又帥了那麼一點點。
“有人說過,如若一個男人真心喜歡一個女孩,便不會讓女孩的淚落在地上,因為那是無價的珍珠,要落,也得落在那個男人的心上。”
這句話說完,郝仁的淚像斷了線的珍珠,止不住的往兩鬢滑去。
這句話,是媽媽告訴她的,而她的生物學父親,從未接住過她媽媽的淚珠。
在郝仁的淚珠沒入鬢髮之前,莘九淵猛然止住腳步,將郝仁放下,再將她的頭摁向自己的心口。
“朕接住你的珍珠了,不過,你不能落太多的珍珠在裡面,朕心裡住了個人,朕怕你的珍珠擠著她。”
“嗚……哇啊……”
郝仁緊緊攥著莘九淵胸前的衣服,埋首大哭。
這個男人,怎麼這樣啊!
這放聲一哭,徹底將莘九淵嚇壞了。
“你不要多想,住在朕心裡的那個人是你,不是別人。”
“朕知道是朕不好,不該撇下你獨自走開,害你受委屈。”
“其實朕一直未走開,只想等著你來追朕。”
錦貴人說的話他都聽到了,尤其是聽到郝仁通紅的手時,他恨不得當時便回到她身邊。
是他弄疼了她的手,他方才氣急了,一時忘了自己的手中握著她的手,便也忘了控制自己的力道。
而這個正埋在自己胸口大哭的傻丫頭,也倔強的不肯吱聲。
莘九淵只是想罰她來追自己,到頭來,罰的卻是自己。
“傻瓜,朕不是說過了,打人的事讓下人來,你是存心讓朕心疼麼?”
他知道,若不是氣急了,在手疼的情況下,郝仁定不會親自動手。